张虎带着二营三队的大兵们往军营去,大牛,猪毛,二瓜三人半路杀出,道:“虎哥,各位兄弟,酒菜备好了,杀。”
二营三队的大兵们看着眼前的三人夹道欢迎,作为普通的农奴大兵,有这样的待遇受宠若惊。
张虎对着大兵们道:“这是我三个兄弟,大牛,二瓜,猪毛,以后都是一家人。”
“咱们张家镇的酒楼太差,这个点去,猪头肉肯定是没有了,只剩酒和大米饭,没劲。”
在张家军军营不远处,升起了篝火,架子上烤着两头羊,还有一只猪,香气环绕,老远就能闻到。
猪毛热情招呼众人,道:“兄弟们,辛苦了,肉管饱,酒管醉,今晚谁不醉就是不给面子。”
二营三队看到两头羊一头猪,架在火上烤,心里吓一跳。
开起玩笑道:“张老板,这么给面。”
“张老板,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啊。”
“三只手,你是不是干私盐买卖,这么有钱。”
他们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无需隆重招待,随随便便就拿出两头羊,那可真有钱。
要知道,张家岭的百姓虽说过了温饱线,粮食有些盈余,但肉食还是很缺乏。
一头羊的价格,少说也得一贯钱。
平常老百姓,别说羊,过年过节,一家子有只鸡吃算不错了。
他们知道张虎有点小钱,可没想到富得流油,“张老板,我跟你混吧。”
“张老板,也算我一个。”
“张老板,我家有个妹妹,当我大舅子可好。”
“姐夫,不多说了,在酒里。”
张虎道:“有妹妹,姐姐的,吃好喝好,没有的一边去。”
二营三队的大兵们起哄,直接架起张虎,“三只手,美得你,仙人跳,给钱。”
“打地主,分田地。”
……
男人之间,如果没有利益的纠葛,没有亲情的羁绊,没有敌对的关系。说话无需顾忌,那很容易就混一起。
“来啊,还有谁。”
大牛堪称饭桶与酒缸的结合体,光着膀子,露出精壮结实的肌肉,左手抓着羊肉,右手端着酒杯,叫嚣着。
二营三队的大兵算是服了,这货已经敬了两圈酒,二十杯下肚,还吼吼,谁也不敢去招惹。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上,烈酒一碗就够呛,如大牛这般一碗接一碗拼,没几个受得了。
男人好面子,在这上边死得人不计其数,上至贵族,下至贫民,无分老幼。
“输人不输阵,怂货。”
“大牛,来啊,干。”
大牛憨蛮子一个,咕咚咕咚就下去了,“够兄弟,再来。”
“大牛兄弟,我先去解个手。”
又跪一个,跑到黑暗处去吐了。
二营三队的大兵都喝得差不多了,眼神全集中到李四六身上。
“头,咱们二营三队全军覆没,你可得挣回面子啊。”
李四六道:“小犊子们,技不如人赖谁,别看着老子,我只会打架。”
男人喝多了,会高看自己几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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