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卡车,牛耿醒了过来,一看自己被人像绑死狗一样绑着,立马就不干了,跟旁边的人起了冲突,最后又被人给狠狠打了一顿,终于老实了。

旁边有人看着,我们也不敢随意说话交流,牛耿会时不时地给我使几个眼色,我心里清楚,他肯定是又想搞什么花花肠子,可是我压根就不知道他要表达个什么意思,或许他是想让我跟他找机会开溜,可是现在敌众我寡,我们又人生地不熟的,要是被逮回来,肯定又少不了一顿毒打,拉倒吧,我可没他皮厚。

我侧过头,避开牛耿的视线,正看见躺在车厢最里面的九哥,心里咯噔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要是九哥现在没有昏迷不醒,现在完全可能是另一种情况,说不定,咱们现在已经回到国内,虽然这次没能找到梦秋,那一千万也肯定是打了水漂,但是,不管怎么样吧,总要比现在好得多,现在的我们就像是一条条丧家之犬一样,生死任由别人摆布。

我背靠着车厢,仰起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的两只脚一路被锋利尖锐的碎石树枝划了好几条深浅不一的口子,当时气氛紧张,也没什么太多的感觉,现在坐在车厢地,整个人静了下来,当时脚受伤的地方,现在一阵阵钻心般的刺痛。

但是,这些和我的倦意比起来,又似乎算不什么,自从踏进缅甸以来就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路翻山越岭,枪林弹雨。

进入那座翡翠帝王陵后,更是一路凶险,一次又一次的死里逃生,已经把我折腾的精疲力尽,几乎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最后也和其他人一样,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车开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只知道车停的时候,司机踩刹车踩得有点猛,我的头一下撞在车厢,才猛然惊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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