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刘寒先是一愣,结结巴巴的说:“呃……啧……当……当时我们人手不多,这几个小子都不是省油的灯,我怕路会出事,所以就……”
刘寒后面的话还没说完,昆爷一巴掌拍在大板桌,把桌子的茶杯都震翻了,茶水泼了一桌:“他妈的!百密一疏!快跟我走!”
昆爷不由分说,拔腿就往外走,说是走啊,更不如说是一路小跑。
昆爷一边朝外跑一边大吼:“把他们全都分开关起来!等我回来再说!”
刘寒看了看已经快跑出房间的昆爷,又看了看同样莫名其妙的我们,虽然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他好像也意识到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敢耽搁,只好也跟着昆爷跑了出去。
外面先是一阵骚动,然后就是“老解放”卡车和嘉陵牌摩托发动的声音陆续传了进来,一阵喧嚣骚乱后,外面渐渐的平静下来。
然而,我们并没有因为昆爷和刘寒的离开而得到片刻的喘息。
旁边的人把我们从地拽起来,押出了这间大板房,分别关进了不同的地方。
关我的那间屋子在营区的东南角,是整个营地少有的几间用红砖砌起来的屋子,只有十几个平米大小,没有窗子,只有一道刷着红漆的老式铁门,屋子里没有灯,照明全靠铁门一个盘子大小的方孔透进来的阳光。
铁门的斑斑锈迹,和墙角脱落的红砖砖皮,都证明这间小黑屋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修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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