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宴方救了你?”
齐湛神色古怪,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人,简直不可置信。
救她时那狼狈样子还历历在目,那般娇弱无助坐在地上抱着他大腿,如何……
和眼前这狼吞虎咽的人拉得上关系?
饭桌上气场全开啊!
而发现她时地上被一剑精准洞穿的士兵尸体究竟来自谁的手笔?
她能将那人舌头咬断,他可以理解。
那一剑却着实无法解释。
“唔唔,是啊,原来他叫宴方?”
她不觉得奇怪,嘴里包着食物模糊嘟囔,看向他,眼中犹带着怀疑:
“你真的不是宴方?那种鬼地方怎么恰巧有那么多人?你怎么那么巧又救了我?”
这个又,有点妙。
宴方先救了她,后面齐湛救她,原来是她没看真切,把他当成了宴方?
她嘴里塞满了东西,还要抽空回答他的问题,他都觉得好累……
而她兀自瞪眼,忙忙碌碌的爪子丢开筷子!蓦然回手捂住了衣襟,做震惊莫名状!
“莫非你贪图我的美色???”
!!!
齐湛几欲吐血!
美色?!你有吗?!!!!
他很想如此反问,却发现开不了口。
若说起美色她似乎……
真有那么点……
哭笑不得之际,齐湛无语苦笑。
这哪里像是拷问?可是又不能不给他吃饭,齐湛扶额。
昨天下午,此处正厅。
据属下低低禀报:
“主子……”
一桌子饭菜早已凉透,他不耐蹙眉——
那女囚去洗澡,怎的耗了如此之久?
“有话就说。”
他语气有些不耐,似乎已经濒临爆发。
“那个女……女……”
他眼光斜过来,属下立马捋直了舌头!说话顿时流利。
“那个女囚晕倒了!”
属下急忙一口气通报。
“晕倒了?”
他蹙眉低问:
“怎么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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