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姐姐啊!”吸取了上次的经验,萧何已是不敢再随便叫人了。
至少,“妹妹”两个字,是不能随便叫的。谁知道眼前站着的会不会是像娄玉龄那般死了几十年还越变越年轻,活成“天山童姥”的怪胎呢?
“有事?”竹又恢复了那张冰山圣颜,不过她脸被黑布遮着,萧何能瞧见的也就只有那双摄人心魄的蓝眸。
“我真的还活着?”他紧张的问错了话。
“你可以选择杀了自己,看看死不死的掉。”
“......”萧何无语。
“那有瓷片。”她指着地上被老哥摔破的碗道,“很锋利的,你可以试试。”
“......”这是在当他傻么?萧何摇摇头又问,“我是不是在梦里?毕竟——”他指着四散而去的骨架人,“怎么看都不真实。”
“听说做梦的人是感觉不到疼的,你可以试试。”她目光再度望向地上的碎瓷片,“需要我帮你么?
正好,我需要你的血。”
“哈?”萧何打了个激灵,警惕的看着正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女子,心里又是跌落到了谷底。
果真,他心想:自己最近一定是命犯桃花,不然怎么遇到的女人都不靠谱,个个都是上一秒救了自己,下一秒就要杀自己的。
当然,除了那个给自己手心添“叉子”的,不过那个更离谱,却是让自己杀了她。
可是,他想不明白这么多人干嘛都围着他转,救了又杀,跟直接让他死有什么区别么?最后的结果不都是他死么?
“你在想什么?”见他后退几步且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竹倒是好奇起来。“你怕我?”
要命啊!谁不怕?
萧何心里咆哮着,他可是个正常人啊,是个看见了尸体会发抖,见到血会觉恶心的人,哪像这位看上去还有点兴奋?
“真怕呢?”见他不说话,竹倒是为难了起来,她抬头看看轻宵,又看看嗓子已经叫哑的火儿。最后,她伸出了自己的手,萧何被她这神情吓得不清,他想着莫不是自己要葬身蛇腹呢?
只是,竹那双含着忧郁的蓝色碧波里,并未燃气一丝一毫的杀气,又或许,她的杀心早就藏在那幽深的寒冰里了。
不过,萧何的注意力却在别处,因为他看到了竹的手腕。手腕如霜雪般洁白,可连着手肘处却刻着如蚂蚁般大小的文字,密密麻麻,繁杂而冗乱。
这,让他忽又想到了双月那日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女孩时的情景,隐隐约约他记得她递给自己黑刀的那只手上也刻着些许文字。只是天黑了,他记不清全部。
“那也没办法了。”她捡起瓷片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刀,可却是只留下一条浅浅的痕迹。
于是,她快步走到萧何身侧,一把握住他的手。此刻的萧何正在回忆他与那女孩两次见面时的情境,没有一丝防备,瓷片很快便划破了血管,汩汩鲜血流出,他是被刺痛唤醒的。
“啊!”他捂着手上的伤口,“你......”
可是,竹却是面无表情的将他手拔开,甚至对轻宵示意将他缠住。
“下次,若再见到我,记得,杀了我。”
......
“不对,她就像是长大了的你,而且,和你一样会玩火。”
“也要小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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