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加上人来到孽徒桑措身边,看着这个昔日自己最痛爱的弟子,此时面无人色,气若游丝,本想当场击毙的泽加上人怎么也狠不下心来下手,但深知放虎归山,终将后患无穷,便在桑措腰眼的命门穴上拍了一掌,废了桑措的武功,将桑措命人抬回了禅房,并追回了被偷的上古秘录《浮生灭录》原本,桑措为了保住性命,以图东山再起,便将原本秘录交还了泽加上人,但归还之前曾私自抄录了一份,泽加上人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与往日师徒的情份上,精心的医好了桑措的内伤,将他逐出了大伦寺,并警告有生之年不得踏入大伦寺半步,否则定杀不饶。
桑措被逐出大伦寺后拖着沉重的脚步往自己练功的地方走去,之后携私自抄录的武功秘籍消失在大山深处。
日子过的飞快,转眼八年一晃而过!
这八年来,桑措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和不择手段的狠劲,不仅使自己武功尽复,而且比被废之前更是高出不知多少,还让他拉起一帮为非作歹的江湖败类,在离大伦寺三公里的洛子峰山腰,创立了自己的大本营哲伦寺,并自任哲伦寺主持,寺中江湖败类为讨取桑措的欢心,称其为:桑措活佛,此举只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罢了。
时至今日,桑措的年龄已至四十开外,但扔不忘当年在大伦寺所受的耻辱,预杀泽加上人与众寺弟子而甘心,但经过上次险些丧命的教训,深知凭自己一人之力,绝难撼动大伦寺今天的地位,他在等,等有一天自己的力量足以抗衡大伦寺时,便带人一举铲除大伦寺众僧,让大伦寺从这个世上消失。
在这八年间,桑措不停的吸收前来投靠的江湖败类,不论你是做什么的,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到哲伦寺,都敬若上宾,礼敬有佳,为了笼络人心,更不惜将自己得自上古秘录中的武功昭示他人,其坐下分别是:护教护法两人,武功紧次于自己,护教长老十人,护法弟子二十四人,武功均属上乘,各长老坐下弟子不知凡几,也非等闲之辈,更广邀天下奇人异士,在寺中常住,或许以重酬,或以美色相赠,其势力早已远超大伦寺几倍,只等时机一到,便立刻踏平大伦寺。
洛血与四个资质上乘之人从小被桑措收入门下,严加训导,训练成阴损歹毒的杀手,等四人艺成,逐派大弟子洛血深入中愿,以探虚实,狼子野心,妄想问鼎中愿,至于大伦寺以是囊中之物,不急于一时,直等洛血从中愿归来,便即刻踏平大伦寺,其抱负之大,可谓空前绝后,只等大弟子回来,再问鼎中愿武林。
洛血
洛血见到自己的两个师弟,激动之情不言而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想,自己九死一生,总算活着回来了,师兄弟四人从小一起长大,不似亲生胜似亲生,见阔别四年的大师兄回来了,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良久,还是三师弟为人谨慎,发现抱在一起的大师兄洛血,尽有些站不稳,便朝着洛血的脚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只把个三师弟吓的甩开抱着洛血的手尖叫起来,颤抖的问道:大师兄你的脚呢?惊的半天合不拢嘴,因为他深知自己师兄弟四人,论武功计谋,都以大师兄为最,可此时自己一直又敬又怕的大师尽落得如此下场,怎能叫他不惊。
洛血见自己的师弟问起断脚之事,咬牙切齿的说道:被人斩断了,眼泪瑟瑟而下,嘴角咬出血来。
二师弟听完洛血的话,一把抱起洛血,狠毒的说道:大师兄这些年你受苦了,我这就带你去见师父去,然后背着你去找斩断你双足之人报仇,你放心好了!
说罢也不管站在旁边正尴尬的莫雄,就往寺里走去,洛血见自己,已经回来,也不想理这个使自己一路咬牙切齿的龌龊之人,连招呼都没打一声,任由二师弟抱着自己往里走去,莫雄见洛血一回到师门对自己尽理都不理,气愤的想道:好一个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子从万里之外把你这个残废带回师门,你尽如此待我,我莫雄岂是易与之辈,暗哼了两声,紧随三人的脚步往里走去。
左转右拐四人来到一幢黄金渡面的精舍跟前,二弟子对着屋内恭敬的说道:师父!您在吗?大师兄回来了!
此时的桑措正在精舍内打坐修练《浮生灭录》上的武功,听问自己期盼已久的大弟子洛血回来了,兴奋的跳下禅床,一把拉开房门,想见见这个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当他拉开房门的一刻,他惊呆了,自己最得意的弟子,此时衣衫破旧,头发散乱,脸色白里透青,再看双足,齐根而断,愤怒的一把接过躺在二弟子怀里的洛血,大声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回弄成这样,是谁干的。
洛血被师父抱在怀里,羞愧的低下了头说道:是一个叫龙回天的老贼,师父,徒儿无能,给你老人家丢脸了。
桑措原本打算在自己百年后,将哲伦寺一切事务都交给最得意的弟子洛血打理,可眼见爱徒被人打成这等模样,再听完龙回天的话,气极大怒,一脚将门踢的粉碎,咬牙切齿的念道:龙回天!龙回天!不杀此人,老衲是不为人。
再看爱徒一脸的沧桑,心知在外四年必定吃了不少苦头,怜爱的将龙回天放到自己打坐的禅床说道:洛儿,你不要伤心,为师必会为你报仇雪恨。
洛血流着眼泪说道:师父,洛儿如今落得如此下场,眼看师父您大事在即,我却不能帮你分担,还不如死了痛快。
桑措知道爱徒此刻的心情,怕他有自绝的想法,逐严厉的呵斥道:没用的东西,受了点伤,就要寻死觅活,你怎么对得起为师多年的栽培,说罢愤怒的盯着洛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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