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下就钻进了正喷薄而出的井水里,按道理说,正在喷薄地井水他是不可能钻得进去。

但、他却钻了进去,并消失在了井水里。

而,随后...铁链竟开始自己往井里顺了回去。

巨大地拉力甚至拉动着整辆卡车,佐藤旗木大声地喊道:“快把铁链松开。”

卡车旁边站着的士兵急忙过去将铁链松开。

松开后的铁链如同脱缰的野马,哗啦啦地自己往井里顺。

拉了几个小时的铁链,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内就完全钻了回去。

而原本喷薄而出的井水也逐渐消散。

天空的乌云也消散云散,这一切都变化的很快。

佐藤旗木吓到了,一直盯着这口古井看。

就在大家都以为一切都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忽然,又听得‘砰轰’一声巨响。

那口井又再次喷薄而出,这一次井水直冲出二十来米高,不过在瞬间便落了下来,消失不见。

而后、一具尸体从天空中落了下来。

等到落下来一看,就见这尸体不是别的,正是刚才那个士兵,只不过此刻所见到的只有一具骨头。

衣服上满是血迹,骨头上还残留着些许肉末。

佐藤旗木又回头看了眼那口井,井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安安静静的杵在那里,似乎这一切就从未发生过一样。

佐藤旗木缓了半天才说出了一个“鬼”字。

随后佐藤旗木让人用砖头将那口井给封了起来,之后绝口不提这件事情。

不久,佐藤旗木和他的小队便向上面申请调离了北平,去了东北上了战场。

......

我翻到了大伯这本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佐藤旗木临走时说了一句:“战场也没有这里恐怖。”

廖贾健是我的大伯,是我父亲廖卫国的亲哥哥。

本应该保家卫国的他却当了皇协军成了假日本鬼子,战争结束后,他被判处死刑,执行死刑的就是我的父亲、廖卫国。

而他死前只留下了这本笔记,笔记里记载了很多他所犯下的罪证,也正是这本笔记判了他的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写这本笔记,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把这本笔记扔掉。

不过这一切从他死的那时起,就已经成了一个民间故事,因为战争的关系,那口井如今也找不到了,只能够听当地的一些老爷子们茶余饭后讲一讲,当然我们也只是听一听。

我的父亲叫廖卫国,因国家动荡战乱而取名,取意:保家卫国。

廖卫国很小就参了军,抗过鬼子,上过朝鲜战场,而后战争结束父亲娶了我母亲魏彩霞,很快便有了我,并给我取了个廖新祖,取意:全新的祖国,新又同音兴,所以也有兴国的意思。

打过仗并且有过几次大功勋的父亲在部队里当了个小连长,部队也给分了房分了地,日子也算过得去。

不过在我十几岁,1962年的时候父亲再次上了战场,不过此番老天爷并没有眷顾父亲,死神夺走了父亲。

而父亲所留有的遗书上也只写了八个字:“兴国安邦、天地忠良。”

仅凭这八个字,母亲便让我参了军,而我也因此开始了一段探险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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