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鸾便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但也只有这个解释可以解释,为什么洛砚行明明可以御剑飞行却没有御剑飞行。

而坐别人的飞剑,却一紧闭双目。

因为他有恐高症啊!没办法在高空当中睁眼,所以没有办法御剑飞行。

如此想来,段云鸾却忽然有些好奇——

洛砚行有恐高症,不能在高空之中睁眼,那么他喝比尔对决怎么办?毕竟何别人对决课不一样,总不可能一直在地上打吧?

也不知是不是洛砚行猜透了段云鸾的想法,目光幽幽的盯着她,看得段云鸾浑身不自在。

顺着自己好奇,也顺着摆脱被洛砚行的目光,段云鸾好奇的出声:“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段文渊嘴角含笑,不答反问道:“鸾儿,我且问你一个问题,你且要顺从自己的内心来回答我。”

段云鸾微微一愣,便爽快的回答道:“你问吧!”

“在你面前摆着两条路,一条向左,代表荣华富贵想不尽,却一生无为,生老病死不可避免。”

段文渊看向左边,那是一路繁花,百花齐放,美轮美奂。

“一条想右,代表与天争,与地争,与人争,危险与机遇半存,或是一路飞升位列仙班,或是中途陨落身死道消。”

话语间,段文渊的目光又移向右边,那是之间在上空瞧见的银色密林,神秘又危险的银色,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吸引力,一如机缘与危机,吸引着世人的目光。

一半是危险与机遇,一半是荣华富贵却要生老病死。

这两条路,也象征着两种生活方式,是为凡人,生老病死轮回转世,还是为修士,争夺一切。

段云鸾搞不懂段文渊带她前来的目的是什么,反正绝不会是仅仅是想问她这个问题那么简单。

若段云鸾真的是个普通的七岁小女孩,或许会犹豫,或许会迟疑。

但她到底曾是修士,曾强大过。

若一个人曾经强大过,那么太便绝不会自甘平庸。

不甘平庸,亦不甘堕落。

段云鸾不懂段文渊的初衷与目的,淡她的回答却如同方才她答应他的那般,顺从本心,遵从本意。

“我绝不自甘平庸。”

她回答的干脆利落,段文渊闻言笑地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那便做出来个我看看。”段文渊说道。

做出来给他看看?怎么看?

段云鸾一愣,疑惑的看着他。

“瞧见那片银色了吗?从你进入的那一刻起,你若能独自在此活过三个月,便是我九渊的弟子;若你能在此活过一年,便是我的师妹。”

“若超过一年你仍然未出,我便认为的葬身于此,与我魔道无缘——”

“你以为,如何?”

如仙的男人嘴角含笑,一袭黑衣银边,似与那银色密林相互呼应。

他虽笑,却不达眼底。

以命为代价,立下一年赌约。

三月生,九渊弟子。

一年生,洛砚行之徒。

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一旦进入,便没有了回头路。要么活着出来,要么死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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