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新得宠的浅贵人被安置哪个宫中了?”端坐在梳妆台前的洛浅细看着镜中的自己,沉声问道。

“回娘娘,是菊华宫。”站在洛浅身后的贴身婢女青槿立即躬身道。

“皇上倒是疼她,安排离凌清殿那么近的院子。”

“娘娘,浅贵人是容妃的人。”青槿小声附在洛浅耳边说道。

“本宫知道,可是皇上疼她,都不惜用了本宫名中的字做封号,如此,本宫又拿她有何法子。”洛浅低低哀叹了一声,语中尽是怅惘。

青槿眼中满满的心疼,即道:“也只有娘娘贤良淑德,不与她计较罢了。”

“倒也不是她的错,只是有一点,本宫那晚与皇上那境况,容妃倒是看的真真切切,断定了本宫再不与皇上来往,下了早手把那浅贵人给送了去。”

“正是呢,娘娘,难道娘娘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您多年的心血毁于容妃之手?况且您还有——”

洛浅侧头看了一眼青槿,道:“是啊,母国也需要本宫啊。现下天热了,你去取些红枣雪藕汤,本宫亲自给皇上送去。”

“是。”

——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洛浅施施然走进,给夜时行礼道。她此时已换上了一袭淡紫色华袍,梳了个流苏凤云髻,整个人显得端庄华贵,淡雅大方。

夜时还在看着桌上的折子,因听是皇后驾到,猛的抬头,眸中尽是不解。

他是爱着洛浅的,当年他还是位皇子的时候,一日天竺国遣人给先皇祝寿,夜时便一眼看上了来自天竺国的公主洛浅,也是他求着先皇给他俩赐的婚。想当初,他们在世人口中是多么恩爱的一对伉俪夫妻,却始终还是熬不过岁月,十几载年华,他们竟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夜时想着,猛的回过了神,才对殿下拘着礼的洛浅道:“你怎么来了?”

“近日酷暑难耐,臣妾怕皇上批奏折累坏了身子,特地给您送来一碗红枣雪藕汤,皇上要不要尝尝?”

闻言,夜时眸中略微缓了缓,见洛浅还拘着礼,终是不忍道:“给朕端来。”

“是。”洛浅立即起身,从青槿手中接过膳盘,给夜时端了过去。

“坐。”夜时端起碟碗,朝站在他身边的洛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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