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和听着赵晨星的问话,脸色哗啦的一下达拉了下来。

这位断了手臂的匠师冲赵晨星阴沉着脸色回答道:“是程光牛,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发了疯一样把我儿子开除了!晨星,你回来可得为我做主呀!我儿子在你的店里从来没再偷过东西,你们可不能把它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开除呀!”

赵晨星一听孙和的话,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蒯天雀安排的事情,因此他气性很不打一处来。

赵晨星用拳头重重的打击了一下孙和家的房门之后,冲孙和说明了一切,而后告诉孙和道:“蒯天雀这个女人出手太狠!把我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弄死?”孙和一听赵晨星的话,有些害怕的警告赵晨星道:“晨星!我知道你本事大!但是把人弄死是要坐牢的,就算是用鲁班术也损阴德,所以我劝你三思。”

孙和虽然没有赵晨星的本事大,但是说话却句句中肯。赵晨星听过之后,也感觉自己没有必要非得弄死蒯天雀这个女人。

那么就让她半死不活吧!

因此赵晨星点了点头后,冲孙和解释道:“您放心,我有分寸,您这里还有木工家伙事儿吧?我用用!”

“不给!”孙和出人意料的说,同时冲赵晨星回答道:“我从你眼神里看出来,你还需要冷静冷静,所以老哥哥我给你卖个关子,你想做什么害人的玩意,明天来再做吧!”

说完这些,老匠师孙和又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赵晨星的肩膀道:“晨星!年轻人,沉住气,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出合理的办法的!况且那蒯天雀身后站着的人不是一般人,万事都有个分寸。”

孙和的话让赵晨星无奈,不过人家不同意赵晨星似乎也不能就这么硬抢人家的家伙事儿来做工。

因此,赵晨星在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去了。然后他回到了柳程程的住处,冥思苦想着明日到底该做些什么东西来整治蒯天雀。

孙和虽然和赵晨星说了一堆急刹车的话,但是赵晨星感觉他说的说道确实是有些道理的,只是赵晨星并不赞同孙和那和稀泥的想法,他始终认为蒯天雀欺人太甚,必须要让这女人吃到苦头才成。

带着有些恶狠狠的想法,赵晨星有些寝食不安,晚上当他怀中的柳程程睡熟之后,赵晨星一个人光着身子,又在她家的客厅里吸起了烟。

一想到自己辛苦创建的相金阁被别人无端霸占,赵晨星气不打一处来。

说起来挺奇怪的,就在赵晨星心中的愤怒不安达到最极致的时候,赵晨星耳朵边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微笑声。

那声音是女孩发出的,但发声音的女孩肯定不是赵晨星的女友柳程程。

赵晨星知道,在这个房间里,只有两个“女人”,如果笑的不是柳程程的话,那么就应该是开花杖!

一想到自己的开花杖,赵晨星便有些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走向自己阴干开花杖的地方,可没曾想自己刚刚走到那附近,就忽然感觉脚下一空,被什么东西搬到了!

而后,赵晨星的后脑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当赵晨星睁开眼睛的时候,他的眼前又是房中山那一副神奇曼妙,鸟语花香的地方。

赵晨星从开花杖前盘腿而坐的时候,赵晨星忽然听见自己身边有一个熟悉的女孩声音叫道:“你连蒯天雀那么个蠢货女人都搞不定,太让我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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