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没有你们意料中的思考人生,因为我太累了。不管是心灵还是身体。可是睡梦中,田溢德那死媳妇儿又来捣乱了。虽说这梦做了很多次了。但是,在那熟悉的院子里,看着田叔公和爷爷。我还是没记住教训,又很傻逼的跑过去了,不用多说,我又被吊在了树上,田叔公和爷爷化作的田溢德和那红衣女鬼在树下快意的笑着。

又是梦中惊醒,卧槽,他大爷的有完没完了。腹诽了一阵后,我还是看开了,算啦,就当每晚去了一趟恐怖城吧。回过神,我突然觉得这阳光怎么这么强烈,要知道。贵州初春,天亮的很早。直到我们上早自习才蒙蒙亮。

顿时,我便明白了,他大爷的,我这是睡过头了,拿起我那诺基亚看了看,卧槽,早自习都下了。想起老章昨天才立的班规。我那是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跳了起来。

等我洗漱完毕,来到教室门口,第一节课已经上了。倒霉的是这一节课正是老章的。于是乎我弱弱的喊道:“报,报告。”

老章转过头,见是我,看着我便露出了一个猥琐的微笑。看的我不寒而栗,他大爷的。每次老章对我露出这种微笑,那准没好事儿发生。

只见老章收起了笑容,转过头对班里的同学很是严肃的说道:“看到没,我昨天才定的班规,就被他拿来当鞋垫子,敢挑衅班规的威严,还有违反班规的事儿,算一起,给我去操场跑吧,时间嘛加二十分钟。”

果然,这货每次猥琐一笑,肯定没啥好事儿。但只要他猥琐一笑吧,便证明他并没有生气,显然这货正在找那种以身试法的人,给他来个斩立决,用以杀鸡儆猴。很不幸,哥们我就是哪一个倒霉蛋。

诶呀,于是乎,我就悲剧了。可是等我跑到操场,我那诺基亚震动了起来。我一看,老章发信息来了,快下课的时候开始跑,做做样子就行了,下次再犯,有你受的。

我一看老章这信息,嘿,这老小子还挺够意思的,于是乎。我便在操场百无聊赖的转了起来。转了一会,太无聊了。在这没人的操场无聊怎么办?嘿嘿,那便是多花圃里抽烟呗。

可就在这时,几个身着警察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对我问道:“你是王北飞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我!”

几个警察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向前赶去,我那是一头雾水。大爷的,公务员就这么牛逼,我他大爷又没犯法不是。可是我还是只是弱弱的问道:“嘿嘿,几位大哥问一下,那啥你们准备带我去哪呀?”

“局长找你,去了你就知道了,局长说了。如果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请你多担待,但实在是时间紧急,得罪了。”

就这样,我辈几个警察带到了校门口,塞上了警车。警车便风驰电掣的向前行驶,我看这速度,都得有一百码了。卧槽,当公务员就是好啊,开车还不用怕超速。

车停在了县医院门前,下了车,我便被那几个警察带到了一间病房当中,只见病床上用白布盖着一个人。而屎棍他爹手机抽着颗烟,双眼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眼圈微红。而一个中年妇女则趴在了那病床上,口中喃喃的说道:“昆儿,你怎么那么想不开。怎么那么想不开啊。”

凌石坤他爹见是我,用手抹了抹眼角,勉强对我点了点头说道:“你来了啊,这是石坤的遗书,麻烦你了。”

我心中猛然一惊,对凌石坤他爸问道:“遗书?他……”

凌石坤他爸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他昨晚割腕自杀了,今天早上发现时,已经没救了。”

我打开遗书,只见凌石坤唯一的遗愿便是能和小损样在啊九泉之下作伴。

我点头对凌石坤他爸说:“嗯,我会帮他的。不过女方家里和你儿子有些矛盾,这事儿您看?”

我说的自然是崔叔知道凌石坤帮田溢德在崔叔爷爷坟墓处供奉五狼神的事儿。我这话刚说完,崔叔走了进来,只见这小老头挂着浓浓的黑眼圈,这么说,有些儿不对,应该是黑红色,也就是黑里透红的那种。这大概是伤心过度加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吧。满脸的胡渣。和记忆中的崔叔比起来,似乎老了好几岁。

各位看官,别以为我这形容是在吹牛逼,我举个例子,你们就明白了,相信大家都见过那种去网吧通宵的人吧。是不是一夜之间胡渣就能长出来?整个人能一夜苍老个一两岁?

书归正文,只见崔叔狠狠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怪他了,好在我爷爷也没闹出多大乱子,死者为大,他对我女儿一片情深,就随他吧,我唯一的条件就是,小飞啊,你得帮我问问我女儿答不答应。”

看来崔叔并不知道小损样的死和凌石坤有关。我应不应该告诉他呢?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告诉这老头了吧。逝者已矣,我又何必给生者徒添烦恼呢。至于其他,就交给所谓因果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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