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往之。就像商雀,时时刻刻想着时间再快点,但路边风景不错仍让内心向往,偶尔路过些大长腿短裙短裤,被抹的粉白的脸蛋更透着着红润,不禁让商雀回头侧目。
看到有看得上的女孩儿马祖就会大步走到女孩儿前面,这时郭鲁就会大叫马祖的名字,女孩儿总会不解的回头看,这样女孩就能被一行人看着清楚,等到似乎反过神来女孩儿总会脸上一红,捂着脸就跑开了,留得商雀几人评评道道女孩儿优劣,对于此百试不厌。
商雀虽能感觉到自己跟所处圈层环境的不同,但内心依旧强忍着,假装自己很享受这种美味。
跟着宿舍的人每人提了一个大塑料袋,里面装着不少的用具,小的剪刀指甲刀,大的不过衣架晾衣杆,其他的最贵的也不过买一个电磁炉送了一个锅,准备等有时间在寝室涮个火锅。
当然是商雀提出来的,想着自己在寝室吃个饭总比买饭要省钱,过惯了穷日子可不敢奢侈浪费,在学校的日子就靠着自己那两万的存款亲戚那两万多捐款过日子,钱看着多,但耐不住花啊,只出不进,只会日益消亡,这个道理不难懂。
时间不长,中午过的快下午也过的快,商雀从超市回来后洗了洗衣服,不光军训服还有自己刚买的一些衣服,尤其是白衣服最是先洗了,白衣服不洗就穿特别容易脏,等什么时候穿成黄衬衫了就悔之晚矣。
外面大太阳比想象出来的都毒,正值夏季最炎热时,晾在外面才两个小时的衣服就已经腾的全干了,室外温度得快四十度,往柏油马路上磕一个鸡蛋立马就能熟了,这一点都不夸张,夸张的是新生还要在这么一种天气下训练。
商雀混迹社会得到的道理不多,没有什么利益的事情不做,这是最明白的事理,但就如军训来说他还是得去,虽然得不到利益,如果不去又要得到惩罚,相对于最终结果这就得不偿失了。
在时间的缓缓流逝后,商雀在太阳将落山的霞红中穿着一身迷彩军装站在了露天体育场,此时站着的人已经很多了,学生会将他们组织起来,按照分班分男女将法学院的学生站了二十五个联队,商雀跟着以后要在的班站在了一起,军装挺酷,站着的男男女女们只是都在左观右看,隔着铁栅栏那些老生们拿着手机不倦地拍着照,偶尔有两个声音开了能隔着老远听到咔嚓声。
“兄弟,你偏偏头,有个妹子被你挡住了。”
商雀听到这句话从自己后面传过来知道说的自己却没有什么动作反而轻声道:“那个质量不行,看四点钟方向有一个高质量的。”
后面本来乱糟糟的听到商雀这么说瞬间安静,他都不用往后看就知道这群饿狼正在搜索自己所说的猎物。
万物新奇必为所指,那女孩也感觉到了什么于是往后瞥瞥,感觉有很多人看自己和同站的同伴羡慕嫉妒的眼神厉害后则挺挺身体傲人处,表示一切不以为意,似乎觉得司空见惯。
烈日骄阳终于在最终落下西山,空气中中弥漫有一股烟尘味,那些过来拍照的老生的相机不止再是能够听到咔嚓声,更能在黑夜中看到一阵阵的闪光,如雷鸣电闪亦真亦幻,多多有些众人围堵明星的感觉。
“兄弟,你是哪里人?”后面那个让他偏头的人问道。
“东北。”商雀回头看了看他回道,这个人穿着军装显不出有多么帅气,如果说倒是有种大众的进了人堆便认不出来的感觉。
那人似乎略显惊讶,等了一下道:“我四川的,你东北人普通话说的真好,听不出一股东北气儿。”
那个人操着一股带着川味的普通话让商雀笑了笑:“五十六个民族二十三个省,到底来说不还是一家人?说的都是中国话,能听懂就好。”
“没错!天南海北相聚就是兄弟,认识一下,我叫卫鑫。”
“商雀。”
终于等了许久站的脚酸才等来了那些即将训练新生的教官,这些军人没再穿着迷彩,穿着礼制橄榄绿常服背着统一的背包面容严肃地站在所属联队前面。
商雀站的位置正巧在正中央,这么一个联队约莫着也就有六十多个人,那个教官被分配完后在前面说了半天商雀一句话也没有听到。
“有没有退伍兵?”
这是商雀听到那个教官说的一句话,随着那句话说出来队伍里有那么三四个人大声地喊了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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