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含薇的别墅距离叶牧只有几十米远,三人片刻就到了。
进了别墅,杜含薇面无表情的坐在客厅中,杜龙二人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谁也没开口说话。
过了半晌,杜虎终于有些受不了这种沉重的氛围,犹豫的开口说道:“小姐,我们不也是想就近保护你吗?又不是故意过去找茬的,您就别生气了!”
他实在想不通,只是和叶牧发生了点小矛盾,不知道杜含薇为什么这么介意。
“哼!”杜含薇瞪了他一眼,俏目含煞,冷冰冰的说道:“哼!保护我?来东洲之前我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与人为善,不许得罪任何人…”杜虎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心虚,语气顿时弱了几分。
杜龙在旁边瘪瘪嘴,欲言又止。
杜含薇一拍桌子,气愤道:“你们既然都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这才第二天,你们就把邻居给得罪了,难道你们还嫌我能活着的时间太长吗?”
说到最后,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语气更加的冰冷。
杜龙二人虽然名义上是她的保镖,但却是从小看着她长大,一直拿她当妹妹看待。此时看她这个样子,再想到她身上的状况,心里不由的有些心疼。
杜龙开口安慰道:“小姐,你不要多想。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小姐!白先生不也说了,只要我们能找到东洲夜君,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杜虎也跟着点头道。
提到夜君,杜龙杜虎心中有些急迫,恨不得马上就能找到他,来解决杜含薇身上的顽疾。
“你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刚刚那个人就是夜君呢?”杜含薇悠悠的对杜虎说道:“你还要跟他动手,你有想过可能造成的后果吗?”
杜虎不屑道:“小姐,这怎么可能?就凭他?我之前看他练桩,都是些粗浅功夫。虽然有些底子,但是这种程度,绝对没资格成为夜君!”
杜龙也附和着说道:“是啊小姐。白先生可是说了,夜君能凭一己之力盖压整个东洲,那个少年绝不可能!”
想了想,杜龙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拦着杜虎,也是因为看到了旁边石桌上有个寸深的掌印,那应该是他的师傅留下的,所以不想让杜虎得罪他太深。但这并不代表,他有可能是夜君!”
“夜君必将会以一己之力定东洲,平滨海,压汉东!这是白先生的原话,那个少年何德何能有这样的本事?”杜龙质疑道。
白先生身为当代神机门的入世者,一身相术出神入化,在燕京无数大人物对他趋之若鹜,想求一卦而不可得,他的话,杜龙杜虎深信不疑。
虽然未曾见过夜君,但是他们早已对夜君这个名字仰慕已久,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把那个少年和夜君联系到一起。
杜含薇显然也明白这些,没有出言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叫我们与人为善也是白先生的原话,那就证明,出现在我们身边的每个人都可能会是夜君。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因为一些小事让他对我们产生坏印象,不值得!”
“可是小姐,您身子弱,我们怕他会打扰到你。而且,如果祝家来人,也容易连累到他。”杜龙担心的说道。
提到祝家,杜含薇的脸色明显一冷,说道:“放心,祝家应该没有机会这么做!他们已经封闭山门,至少会给我三年时间。而且过段时间我父亲也会来东洲,相信很快就能找到夜君!”
杜龙杜虎顿时沉默下来,三年的时间,如果还找不到夜君,那也没有找的必要了。
“至于叶牧,他也不是什么猥琐小人,打扰我更无从说起。”杜含薇想到叶牧清澈的眼神,心里对他莫名的有些信任。
对杜龙二人挥挥手,杜含薇疲惫的说道:“你们先出去吧!我想歇一会。”
“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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