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某一天,大家都去值班的值班室里,发小的我们聊起红包的问题,关于医生和红包的问题,其实已经是一个老话题,但是由于近几年老百姓对看病贵和看病难的呼声越来越大,红包问题似乎又重新成为了热点,而大家谈起医生收红包的问题,大多数人都深恶痛绝,收取红包,虽然是有违医德,可是我们应该客观地,全面地分析这种现象。在红包被人们广泛指责的同时,我们也应该看到,红包作为一种社会现象的存在,已经演变为一个相当复杂的事情,是难以仅仅从道德层面来衡量的,现在做医生的也不容易,干活累不说,还经常要受到人生威胁,红包已经成为医疗行业的一种潜规则。董春月毫不避讳地说,收,她也收,作为一个一线的护理人员,病人为了寻求心理安稳总是想在物质上多付出些,以寻求精神上的慰藉,而院方也愿意把本来院方的问题个人化,这样一旦出现问题,院方的方案就会简单些,替罪羔羊现成的,多好,并且因为有了红包,很多托人办事的人更不好意思有不点问题就找院方了,这么互惠的事,放到哪里都会被人睁只眼闭只眼的,这就是潜规则,但是,他不是收红包的人,他的学识,修养,人品经得住推敲!不光不收,还搭钱给病人,董春月一边中性地论述事实,一边诧异地直视着我,仿佛我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其实,说真的,那一天,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依然怦然心动了,再往后的故意回避,董春月肯定觉察出了什么,于是我直言,小董同学,你们的王医师被我相中了,你看,我要不倒追吧!  董春月一边叨咕话题转化的太快,一边把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递给我,仿佛在提醒我,大学还没毕业,工作还没着落,咱们慢慢来,我用可怜兮兮的表情诱惑董春月,然后玩物丧志地说,我把他弄到手了,他那么友爱的人难道还能跑了,给我们创造点机会吧,坚决追他到手,董春月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地瞅着我,不言不语,我又抓住董春月的手晃晃,董春月长叹一声,悠悠道来,算了,那样的精品,谁都会喜欢,你做好长期抗战准备,我开上第一枪又如何。我忙说别地,弄的好像要打个没完没了的杖似的,我就是追追他,反正在这里就是一个月的光景,不行的话,我回学校,他没有顾虑,我也无忧无虑的,多么两全其美,董春月又像激光似的扫描我一眼,然后重重地拍拍额头,好像比人家本人都纠结似的,好吧,我说,人家有未婚妻我明白,我只是实习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做小三也做不了几天的!我又一次抛出橄榄枝,希望得到好友的支持,正自我算计着,谁知这时他突然间进来了,我不知道我们的话他听到了没有,但是他看我的眼神好似我有多恶劣似的,可能是心里作用的,我自我安慰,董春月被他招呼走了,值班室剩下我一个人,黑漆漆的夜晚,我的心情也跟着黑漆漆的,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在工作的场合就是工作,可别研究不是工作的问题,更别研究关于工作的问题,比如红包!这都是敏感的话题,否则,就是优秀如董春月,也会深陷流言蜚语,当然,更不能研究非主流的他,那更是大逆不道的,隔墙有耳是亘古不变的实践真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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