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蠢某哆哆嗦嗦的抱着香炉,燃了一炷香。闭眼默念: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相信漫天神佛一定可以看到我的虔诚。 青帝的描写是给他人设的问题,真的是人设,跟蠢某无关,无关!这里不写,别处也是要写的。o(╥﹏╥)o 这车真的通往幼儿园,那里天明几静,一片祥和。真的!要相信我吆。 今天想说的太多:1.签约了,开心。 2.《想你》MV发布,甜到炸裂。 3.蠢某这里叩谢编辑大人。 PS.收获第一个评论,不胜感激。 三月十八。  渝州。  (柯鸿熙叛乱称王的王城,原束国国都)    天色朦胧,街道上行人尚少。几个开门的商人刚把门板卸下,站在门口搓手跺脚,相互问着早,就自去忙碌了。    这是渝州。原束国国都。四年前,镇军大将军柯鸿熙冲冠一怒为红颜,深夜皇城起兵。到第二天辰时城楼上栾字龙旗已经换成了柯姓军旗。彻底结束了束国王朝栾姓统治。    国都百姓不知战为何起,更不管上位者谁。改朝换代换了的天地,与他们又有何相关。照样晨钟暮鼓,艰难生活。不过“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这句玩笑,却成了百姓谈资。偶尔说说前朝往事,议议今非昔比,也算稍稍弥补了前朝暴虐施政。    远处响起一阵急促马蹄,并伴着一声声短厉的催马,在这清晨听着着实让人心惊。几人连忙出来看,一个灰色身影,一匹棕黄大马,一闪而过。    一个掌柜看着远去的人,追了出来:“是时老板!”    “这是咋了?时老爷可是好人,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另一个双手合十,虔诚祈福。    商人最重和气,大早上这般行马,又这个神情。肯定是出了要命的事情,几人不知他是为何如此,却不免替他着急起来。    时老板也不是旁的人,正是平朵长姐大婚当日出逃私奔的对象。    “锦儿,你看。这是不是小妹画像?”时川火急火燎地跨国门槛,把一张粗麻布告递到妻子面前。    妇人两手扯着,细细看来,慢慢红了眼眶。    “是她,是小妹!这是哪里发的告令?”她拽着丈夫衣服,声音颤抖。    时川神色渐缓,拿过告令,指着右下角的红签,“庚城城主令。”    “庚城?”妇人抢过粗布细细看着画中人的眉眼,看了一遍遍,又看下面一行字:“她什么时候成了城主夫人?怎么会不见了?小妹她怎么这么苦?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她能去哪里?”    时川看她拿着告令,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乱转,只得扯过她,按坐在椅上,柔声安抚:“你别急,别急。那两个孩子身份特殊,她能去的地方不多。咱们今年在庚城开了药铺子的分号,我等会儿就去牙门开个通行令。明天咱就去庚城慢慢找。”    妇人抱着丈夫手臂,泪珠大滴大滴落下,悲拗低诉:“当年,我对不起她。让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十四岁就成了寡妇了,她还那么小。是我害的她,是我。咱们要找到她,时川。”遂痛苦起来。    时川紧抱着妻子,无声的郑重点头。这些年,他们一直在寻找。连年征战,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也是上天仁德,给了这重要信息,不然真要一辈子难安了。    这妇人正是逃婚的平锦。谁能想到平朵替她嫁了储君,然后就亡了国,应了道人的话,刑克夫君。    平锦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妹妹,几年来寝食难安,凭白增了许多的白发,再没有往日的光彩照人。    时川也不是一般人,当年他只是一个拜在司徒府的无名门客。现在说是富可敌国也毫不夸张。    “父亲!”她眼睛倏然发亮,直直盯着丈夫。    “给父亲写信,他一定能找到妹妹。”她紧紧抓着丈夫手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她自逃婚后,除了收到一封诀别信,跟家里就再没了联系。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汉北,草原。    “呦呵!前头买了村子,后头媳妇儿跑了。这财主真是窝囊呦!”贯丘义看着兵丁递来的告令,咧着嘴发笑。    “啧啧。何闯这莽汉也算长了眼。这寡妇跟百里姑娘真是不相上下,怪不得庚致远舍得当财神爷。”他咂么着嘴,做了一番点评后,递给支祺然。    支祺然看着画像上的人,心中了然。原来真是她。怪不得庚致远耗费巨资,怪不得让他念念不忘。    戈千方进得营帐,见支祺然看着什么东西,便凑过头来看,半晌后:“咦?她怎么跟我梦里的仙子一个样子?”遂,抢过画像,暗自琢磨。    “还是不一样!她更年轻些。”看完告令上的说辞,惊讶的喊了起来“唉!原来是她。何闯嘴够严的,上次回来死活不说。你们说说,她不会是被咱们这位藏了吧?”    坐着的两人,算算时间,觉得他几乎是揭开了真~相,面色古怪的相互对看。    这也太无赖了。前头要了人家的钱,后头拐了人家的人。    “藏了啥?我看看。”后面进来的何闯听见戈千喊声,也抢了去看。    一眼认出平朵,拧着眉头,连连摆手:“没。我们可拐她。”然后又捂着嘴,跑出帐子。正正撞到进来的胥冶身上,然后直直站住,不敢乱动,手还紧紧的捂着嘴。    戈千捡起粗麻告令,不满的看着跑出去的何闯,这人!    胥冶看着帐中几人,一脸疑惑。    拿过戈千手中布告,挑了挑眉,牵起嘴角:“唔,能耐了!”然后又放回戈千手里,踱步出了帐子。    几人互换眼神,难道真不是胥冶掳的人?那边何闯头摇的拨浪鼓一样。    川兆。  (前束国国君二子封地,现青国国都)    “大人,三小姐离开了竹鸣,现居于蓝锐。”一个一身灰色短打的男子,抱拳跪在围了薄墨羽纱的竹亭前。    亭里跪坐着两人,一人正在调琴,一人扬手,点点清茗滴落白瓷茶盅。    调琴的,年约五十。听到通报,只微微侧头,细听琴音。斟茶的,二十有余,脸上戴了半张银制面具。他倒是没那调琴的能沉得下心,虽是放下茶壶,但茶盏碎裂的声音,仍旧昭示着他不定的慌乱。    喝退来人,长者手抚胡须,眯眼呵呵笑:“怎么,不点茶了?”    那人拂拂衣袖,倾身站起,目视远方,似有所感。“只应光武恩波晚,岂是严君恋钓鱼。主人已到,斟茶无意。”    长者听完,眼中透着精光:“你怎会知道,她就是你的主人?”    那人也不做解释,只长袖一挥,站到亭外:“如今天下三分,也是时候吴戈再起,九州一统了。她,到的地方是蓝锐。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司徒大人?”他特特调高了尾音,带了分外的欢愉。    “哈哈,愿赌服输。只是,三人共主。你,不想独占一杯吗?”司徒槐哈哈大笑,放下长琴,带些诱惑地问着那人。    “三人?!我看,只有一人。”那人听完,微微摇头,唇畔携了一丝笑意。    司徒槐端起瓷盅细细思量:“一人么?何人?”    “自是,该得的人。司徒大人,你下了一盘好棋,这,棋将收,怎么反倒糊涂了?”那人轻轻笑着看向司徒槐。    “平朵胆小,你莫吓坏了她。”司徒槐抚须咳咳两声,轻声撂下这句话,背着手,出了竹亭。    背后那人双手平叠,手心面向自己,深深弯腰行礼。“鬼颜必以大人为样。”    川兆帝宫。    两个宦官跪在下方,手里展着一幅画卷。    上首坐着一个身着玄色窄袖龙袍的的青年,相貌端的是俊俏逼人,两缕鬓发直垂而下,说不出的风流姿态。狭长的凤眼微眯,唇角勾起:    “她就是司徒平朵?司徒大人的三女?”    侍立一旁的太监总管,弯腰谄笑:“回陛下,正是她。您看她这模样儿,真是鲜嫩可口呢。”    那青年眼睛扫来,凤眼不似方才的深情无害,透出一丝狠辣,声音却仍旧慵懒风流:“呵呵。她,还是我嫂子。”    总管怀抱拂尘噗通跪下,轻轻扇着自己嘴巴:“瞧我这嘴,该打,该打。”    青年伸手扶起总管:“皇兄早亡,做弟弟的也该照顾照顾他的遗孀。”    “话儿,可不就是这么说的?陛下仁德。”太监总管掩嘴儿奸笑。    “听说德妃新学了胡人舞,今日正好看看。”栾和玺挥退展画太监,走向后室,伸开双臂。两美貌女子随即柔顺上前,扭捏着除了他的外袍。    王义弯腰守在屏风外面,“是,是。德妃身姿曼妙,跳起外邦舞想必更是撩人心弦。”    屏风后面传出一阵阵肌肤揉搓的声音,吸~允啧啧声,更让王义也红了脸。    直到听见一长声‘蒽’,里间声音方歇。    啪啪两声,王义手捧着茜红流云纹滚边的常服走进内室。    浓烈龙涎香中夹着一股腥膻味儿,直冲入鼻。栾和玺身穿绣着暗纹的素白中衣,半抱着一个女子坐在床边。王义看见他一截手腕隐在那女子腿股之间,只能看见她一片如玉般洁白滑腻的纤背,不时哼哼几声,声音婉转惑人。    另一女子睡在里间,秀发隐了面容,全身赤~裸,洁白的躯体上布着三三两两的青紫痕迹。    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让这成年后才做了太监的总管,心跳如战鼓擂动,手里几欲捧不住青帝的常服。    他深吸几口气,想压住百般凌虐地念头,拿出些许总管的派头来,却不想呼气变成了大口吞咽,像是一条得了狂症的老狗,猥琐下流,惹人呕吐。    “陛下。”王义镇定片刻跪在他脚边,低声呼唤。    栾和玺抽~出手来,纤长的指尖引出两三根银色粘~液,那女子一阵抽~搐,瘫软在踏上。栾和玺看看那液体,转手抹在她的腿上,直到擦抹干净,才伸手接过王义手托的常服。    等他穿戴整齐,里侧的女子才坐起身,手捏着杏黄锦被一角,堪堪遮住酥~胸,娇声唤道:“青帝。”    王义转头看去,那女子媚眼如云,秀舌还舐~着红唇。果是妖姬。    栾和玺缓步走去,眼里带着魅惑的笑。手托她的下巴,头缓慢垂在她的颈间,那女子欣喜若狂,伸出两臂去搂他的脖颈,转瞬却倏的一声惊呼,王义听到两声吞咽,青帝已经离开了床榻。    他本就眉目如画,俊郎不凡。此刻眼中一片邪气。    唇边沾着鲜红的血液,衬着他白~皙的脸,宛若嗜血的恶魔,让人害怕,又让人忍不住臣服靠近。    王义嘴唇颤抖,喉咙一哽。身体透凉,只剩一颗心脏在腔子里咚咚作响。    “赏你了。”他舔~过唇边的血液,似乎是厌恶血腥,快步走出里间,却没有遗漏王义的垂涎的丑态。    王义果然欢喜,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眼不断扫视着那女子的雪白胴~体,饿狠狠的舔~着唇,恨不能现在就尝尝味道。    “传德妃到常乐殿,做胡人舞。”听到外间青帝的喝令,他似想到什么,收了目光,不再留恋此处,毕恭毕敬的侯在栾和玺身边。    “哦,去看看司徒平朵何等模样,作副画来。”前面的青帝突然顿了脚,似不经意的吩咐。    天色未暗,一副等身的人像,挂在了青帝书房。    绿叶阴浓,遍池亭水阁,偏趁凉多。  海榴初绽,朵朵簇红罗。  乳燕雏莺弄语,有高柳鸣蝉相和。  骤雨过,珍珠乱糁,打遍新荷。    【青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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