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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过去的二十三年主要可以概括为平凡、普通、不显眼…还有母胎sl。

按照事物发展的正常规律,在新的一年中,莫黎黎应该按照剧本继续当一只单身的程序员结果喝了点酒她…脱单了。

居然雇了个男朋友,我到底哪根筋抽了啊?莫黎黎跪在床上把脸埋进厚厚的棉被里,高高撅起屁股妄图逃避现实。

她喝醉酒思考速度和反应能力都会变得非常迟钝可意识非常清晰。

清晰到闭上眼就能看到夜色中,男人肩膀上停落的星光。

世界安静下来耳边就会响起那声低润清朗的亲爱的。

看来没办法逃避了。莫黎黎挫败的从被窝里钻出来伸长胳膊去够放到旁边的手机。碰到手机外壳她手指缩了下猫成爪,在床单上挠了挠,轻轻吸了口气。

莫黎黎鼓足勇气抓过手机打开微信,确认林故真的给自己发了消息还说下午要过来接她。

“接我做什么啊,又没约定什么…”整个人清醒过来后莫黎黎因为一时的冲动陷入极端恐惧。她紧张地眨眨眼手指都在颤抖半天才在对话框里打出几个字。

阿狸狸呦:那个…我昨晚喝醉了,真是不好意思

你亲爱的男朋友:醒了?我知道你昨晚喝醉了,让你喝牛奶有没有乖乖听话?

对方几乎是秒回,那么一长串字似乎根本不需要速度。莫黎黎盯着他回复过来的消息,内心更加恐惧。

“先把备注改了吧,记得他是叫…”

莫黎黎凭借记忆打出lingu,输入法自动联想出林故两个字。

她朋友中没有姓名相同的,应该没打过这两个字才对啊?

莫黎黎正想着呢,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从她手里抖到床上。莫黎黎吓得哆嗦了下,看过去。

屏幕上显示来电人:林故。

昨晚她明明没有把手机拿出来,电话号码和微信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莫黎黎顾不得多想,急忙接起来。

“怎么半天不回我?”林故声音隔着电话,依旧低润好听。尾音直接钻进耳膜,莫黎黎觉得自己耳朵真的要怀孕了。

“我…”在想怎么婉拒你。这话已经到嘴边了,可莫黎黎就是说不出来。

总觉得林故说话的时候有点委屈,要是拒绝他,搞不好会害得他更委屈。

那么可怜的孩子呢,还比自己小一岁,真是想想就觉得有负罪感。

“你怎么?难道一觉醒来忘记我了?”林故刚才只是有点委屈的意思,说这句时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委屈了,“喝醉了就能不负责啊…”

“我我我…我没想不负责!”莫黎黎真怕他难过。

人家一个年轻好看的孩子,辛辛苦苦从小城市奋斗到首都来,孤零零在这边求学。结果勤工俭学还被顾客欺负让公司开除,实在太可怜了。

要是渣了这么努力上进的孩子,别说天理,莫黎黎都无法原谅自己。

“那就好,”林故的声音瞬间明媚,带着阳春三月的暖意,“我还有点事要忙,下午在你家楼下等你,再见。”

说完,不等莫黎黎应声,他就直接挂了电话。

天呐,这个假男朋友服务太到位了!

莫黎黎崩溃地重新把头埋进被子里,绞尽脑汁想到底怎么把这件事摆平。

昨天提出那个要求,说白了完全是酒壮怂人胆。清醒状态下,莫黎黎根本做不出雇酒店服务生当男朋友的事。

何况对方年纪还那么小,吃嫩草什么的…

“呼…”莫黎黎烦躁的抓了抓散乱的中长发,决定直面惨淡的人生。

她直起上身半跪半坐,双臂交叠揪住睡衣下摆撩起从头上脱下。

这套睡衣系上扣子后,领口特别小。莫黎黎又懒得解开,头发被整个裹在睡衣里拢起,随着睡衣离开身体泻落而下,披散在背部遮住内衣底带。

莫黎黎把头发挽到脑后用手腕上的皮筋扎成丸子头,拉过旁边灰白的衬衣和短毛衣罩上,钻进洗手间仔细洗漱化妆,把自己倒腾成能见人的模样。

说起来,她昨天居然以那样不合年龄的造型见林故,还提出雇佣他的请求。现在林故的心里,一定觉得自己是个邋遢又猥琐老女人。

老女人啊…想到林故的年龄,她只能挫败的承认这点。

拾掇完毕,距约定的时间还有些时间。

莫黎黎走到窗台边,小心翼翼的揭开盆栽旁边的毛巾。

柔软的毛巾里躺着一只硬币大小的乌龟,通体绿油油的,缩在壳里一动不动。

“小金鱼,”莫黎黎戳了戳乌龟的壳,“你到底要冬眠到什么时候啊?”

独自在首都上班,莫黎黎觉得独居寂寞,想要养个容易照顾,生命里顽强的宠物。

这只乌龟是莫黎黎跟许哆鱼一起买的,当时她念叨许哆鱼的英文名,干脆给乌龟起了个洋气的物种名。

“明明是乌龟,你非要叫人家鱼,它不要面子啊?”许哆鱼愤怒的吐槽。

“那…”莫黎黎犹豫了下,“我给它取个英文名,叫fish?”

许哆鱼当场炸了,“滚,再见!”

养乌龟真的很容易,它不吵不闹不粘人,只需要定期换水喂食就行。首都的冬天很冷,老楼房暖气不是特别热,乌龟早早就进入冬眠状态了。

莫黎黎按照网上教的办法,把它裹在湿毛巾里放在空气流通的地方,几天检查一次,倒真的非常省心。

只是太省心,想要个宠物陪着自己的初衷好像也变质了。每天回到家,只能对着一只乌龟自怨自艾。

瞧,人家都是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到她这里是你尽管念经,连王八都不听。

真是非常符合她空巢老人的现状了。莫黎黎无奈地想着,给小乌龟放上新鲜的食物,把毛巾重新包起来,给上面撒了点水。

刚伺候完爱宠,外面响起敲门声。

“谁啊?”莫黎黎警惕问。

她在首都很少有朋友,公司里只有闫明知道她住处。按照他们现在的关系,闫明不太可能过来。

“送外卖的。”说话的人声音像被什么东西闷住,瓮声瓮气的。

独居女性都有基本的防范意识,莫黎黎走到门边,踮起脚透过猫眼看向外面。

外面的人有意站在很偏的地方,从猫眼只能看到他身上黑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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