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文府后,余非突然兴起,跑到厨房做起醉鸡来。忙忙碌碌也到了晚上,余非回房,也自然让瑾瑟回房了。 余非打了个哈欠,脸色绯红一片,喃喃道。“真累,醉鸡倒多酒了,现在头都有点晕晕的,睡一觉就好了。”余非关了房门,往床走去,突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冷的余非打了个寒颤。 “妈咧,怎么突然这么冷?”余非又去关上了窗,再次打了个哈欠,惺忪的双眼看到房中多了的一道熟悉的黑色邪魅人影,捂着打哈欠还没合拢的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人:“心奴?你怎么来了?”突来的造访,让余非睡意全无,酒也醒了一半。 “好姐姐,看来心奴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过得十分不错。”暴雨看着面前余非的吃惊面孔,以及绯红的双颊,身上散发的浓郁酒香让暴雨忍不住皱了一下眉:“你还喝酒了。” “喝酒?没呀,只是做了一盘醉鸡而已。”酒香浓郁,口感润滑,忍不住就多吃了一点,酒一不小心又倒多了。 “哼,你的追求,就是如此吗?”暴雨冷哼一声,对余非这个女人有些无语,突然想起来以前小时候的黑历史,妥妥的黑历史。 “……”=_=她好像也被鄙视了。“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话说心奴你这大半夜又来找我干什么?谈心吗?” “不然好姐姐你还想心奴找你做什么?又还能做什么?”说到这里,暴雨兴致缺缺的扫了余非周身一眼,嫌弃之意显而易见。 余非:“…………”┳━┳ノ(°_°ノ)(╯‵□′)╯︵┻━┻ 我们还要不要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很不凑巧我醉了要睡了,晚安,谈心就留到下次再谈吧,记住,走的时候把窗户也顺带着关上。”余非打了个哈欠,转身向床走去,表示不想再和暴雨谈什么劳什子心,他们俩有什么心好谈的。 可是暴雨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余非。“好姐姐,让心奴帮你醒醒酒吧。” “不……不用了!”QAQ,余非秒拒,话刚说出口,面前场景大变,暴雨就已经把她带到了烈剑宗屋顶老地方。 “这么干脆的拒绝,你的态度让心奴伤心了。”暴雨手握战镰,站在余非身侧,环顾烈剑宗四周景象,话是这样说,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半点伤心难过。 “伤心?能让你伤心我就很开心,但你的情绪有那么容易被别人影响吗?”为毛我从你脸上没看出半点伤心? “原来余非姐姐一直都是这样想心奴的吗?”暴雨脸色色微沉,心情莫名有些烦躁,原本想和余非分享和九千胜的相遇,现在都没心情了。 这时,天空下起了一阵带着腥味的霏霏细雨,一阵一只的打在屋顶二人的身上。这阵腥味的雨,也吸引到了外出刚回烈剑宗的黄羽客,进入烈剑宗很快就看到了站在的屋顶的两人,看到暴雨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那个人是少主吗?变化实在太大,那立于少主身侧的女子又是?难道是…… 黄羽客很自然而然的把余非和暴雨挂钩了,选择隐藏气息躲在暗处观望事情发展的后续。 “心奴,你忘带伞出来了,上次淋了雨我都有小半个月在床上度过的。”心奴,咱们能别一言不合就下雨吗?QAQ想到那难熬无聊,苦涩【吃药吃的】的小半个月,余非的脸都绿了。 暴雨冷笑:“好姐姐你难道娇弱的连淋一下雨都会受不了吗?”身体那么娇弱,还敢独自一人跑出去闯荡江湖,该说余非心大,还是天真愚蠢呢? “我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和你相比呢?淋雨生场病很正常,我跟你讲,我……呃……”余非耸了一下肩,像她这种没有半点武力值,娇生惯养的闺中姑娘,身体娇弱很正常,话说当年她也想学武啊,被美人爹拒绝了这个要求,余非正想和暴雨说这个,突然身体出了状况,准确的说,是她的魂体出了状况,原本被原天驿暂时封印的骸鬼仇竟开始有了动作。 骸鬼仇一直都没有放弃挣脱封印,一点一点的冲击着封印,在余非没有察觉,日积月累之下,封印竟有了松动,而骸鬼仇之前和另一股力量纠缠消耗的力量也恢复的十之八九,挑准时机,就在今日现在挣脱封印,欲一鼓作气冲出余非体内。 余非体内被一团黑雾包裹着的一个恐怖头颅,正在阴暗的想着冲出去后怎么把余非生吞活剥,油焖煎炸。然而他认为的好时机却是最错误的时机。 “呃呵……呃……这……”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处蔓延全身,余非紧紧捂住心口,一波波痛楚,痛的余非冷汗淋漓,分不清是灵魂痛楚,还是肉体痛楚。 余非没想到骸鬼仇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想冲破封印,她现在站在屋顶,妈咧,夭寿啦,骸鬼仇真会挑时机。 “嗯?你怎么了?”看到身侧的余非突然脸色发白,冷汗淋漓的捂着心口,身体微微发颤,暴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疑惑:难道余非患有心疾?身体才会这么虚弱? “呃……我……呃……”余非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已经痛的无法言语,身体也从微微颤抖,到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能力,脚下一软,整个人向前栽倒,往地面坠下。 暴雨没料到这一幕,下意识的往前一捞,将余非一把揽入怀中,鼻尖充斥着少女的馨香,手上覆上一片柔软,暴雨脸瞬间黑了,毫不犹豫的想推开余非。 余非比暴雨先有了动作,一手攥紧暴雨胸前衣服,整个人痛苦的缩成一团,艰难的抬头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暴雨,即使疼痛,也不能阻止余非内心吐一槽:妈的,我都没有说话你脸黑个啥?我是受害者,是我吃亏了好伐? “不要……带呃……嗬我回呃……呃嗬……”已经痛的余非没了组织语言的能力,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说了这句不完整的话后,余非尚存的理智已全失,整个脑袋的思路已经被痛成一团浆糊。 虽然没说完整,但暴雨也还是读懂余非的意思,不要带她回文府。“哦?不回去吗?余非,你让我有兴趣了,最近的地方,我的房间。”身体心疾发作,不回文府,就意味着文熙载可能都不知道这件事,或许这令有隐情,他好奇了。暴雨抱着缩成一团的余非向自己房间走去。 暗中观察的黄羽客,内心既复杂又凌乱。 那个方向是少主房间的位置,少主居然这么心急?不过看刚才那名女子脸色似乎不对劲,应该另有隐情,不过这个是少主的事情,他不该干涉,这样想着,黄羽客带着欣慰的心情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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