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他被送来当质子的时候生活艰难困苦,若不是自己的救济怕是早死了吧。那个自己喜爱的阿枯,不似如今这般可怕,那时,他很孤苦无依,皇兄们欺他欺的厉害,看不过眼帮了他一把,冉玉一眼喜欢上他。过了几年,阿枯温文尔雅,笑起来好似一阵春风。冉玉却有些晚熟,还像一朵未盛开的鲜花,  “父皇,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冉玉满怀欣喜偷偷向父皇求了一道圣旨,马上快要及笄,到那时就可以嫁给他。  不过代价是惹怒父皇跪了三天三夜直到晕过去。落下寒症,父皇无法才心疼答应冉玉,只是这两年两人不能相见。  父皇的心思再明白不过,不就是两年吗,就算是十年,几十年依旧等的起,谁也不能动摇她。  两年的时间里冉玉一直靠着染凌了解阿枯的情况,圣旨也托付给了染凌。圣旨放在冉玉这不也安全。及笄那日,父皇许了一个愿望,  “我想让他回家,他的母后不是病危了吗。”母后骂着鬼迷心窍,父皇给了一巴掌,母后瞪着美目,  “你可不要后悔”  “不会”抬起头目光坚定  母后已是气极。  什么病危,都是假的骗她的,那又怎样。想回国吗?就让他回。不管过多少年,他总会回头看她一眼,一眼足以。  一年后,燕国侵犯姜国,阿枯带的兵。他已经是燕国的陛下,同时击碎了冉玉的期盼。  这段日子父皇愁白了头,母后急病重,冉玉依旧相信阿枯会退兵的,母后死时幽暗的看着冉玉,从那以后冉玉痛恨阿枯,也从那以后父皇在不召见冉玉,冉玉明白父皇因母后厌恶自己,战败那日,父皇召见染凌。然后父皇自刎了。  冉玉穿上自己绣了多年的婚服走出房门,走过大殿,一路上宫女太监们到处奔逃,贴身宫女哭求着求冉玉离开,冉玉跟个行尸般登上城门。站在城墙上看着百姓被杀,孩童哭泣,街道上满地的尸体混着鲜血,几位皇兄们冲向前与阿枯厮杀。  冉玉呆住,明明她一个都不想失去,可为什么会闹到今天这个局面。  一天天好吃懒做的皇兄们,怎么会是阿枯对手,不消片刻,他踏过皇兄们的尸体,一步步走向城门,不是同皇兄们说过了吗,不要与他对上。  “皇兄!阿枯你不能这样,不能。”冉玉跌在地上,喃喃自语。  “本殿下心中曾经坚定,但现在本殿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将它碾碎。”滴下滴滴泪珠,大声出口。  城门底下阿枯抬头,神色中满是焦急。他这样的人怎么在乎她,一跃而下,红色的婚服风中摇曳。恰巧落在了尸体上,并没死,但也是重伤。  阿枯抱起冉玉“阿枯,以前眼中只能看见你,咳,如今发现身边咳咳……不是只有你一人,就在前几日,他们还在关心我,现在,呵,都是我的执拗,害了你,害了他们,真是后咳咳咳悔……可惜已经晚了。”  再次醒来时处于空旷的房间里,心想地狱就是这样的,身边微弱的呼吸声提醒着她,这不是地狱,胜似地狱。  转头看他,一口咬上他的脖子,鲜血淋漓的,身边没有利器,不然一定杀死他。他扼住冉玉的脖颈,眼中幽暗,看清以后迅速的放开了她。  “琴琴,琴琴……”阿枯低头伏在她的身上低语着她的小名,拨开仅有的一件衣服,退下她的亵裤  “恶心”偏过头,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再挣扎,如同一具死尸。琴琴让他唤起来真是恶心,这个称呼只有父皇,母后皇兄才能称呼的。  只有这个时候,阿枯才感觉两人真正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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