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善瑶看到了两个不认识的人撇了撇嘴,没打算打招呼,因为其中有一个人的衣着实在是有问题,耸了一下肩后就直接去了厨房,这别墅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厨房,秦冰文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结果一过去就看到上官善瑶抄起了一把菜刀直接把那只公鸡的脖子给割开了,场面十分的血腥, ‘我的天!这个疯女人的神经到底是什么做的?呕~~~’,秦冰文虽然经常吃鸡肉可是却从来没有去过菜市场,更没有见过生宰活鸡的场面平日里吃的什么鸡腿,鸡翅都是处理好的,就连那种在超市里买的生的处理好的都没有见过几次,再加上他有严重的洁癖更加不允许别人在自己家生宰火鸡,也不能说光是宰鸡,宰任何其他的东西也不行,平日里保姆做饭都是把处理好的实在放进篮子里提进来的,秦冰文更是几乎没有来过厨房,今天一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虽然他是男人,但他的那种洁癖的性格却让他感觉一阵阵的犯呕,因为那鸡血几乎喷的到处都是,还有很多都喷洒在了地上, ‘恩,这个女人肯定就是儿子说的疯女人了,儿子有洁癖,这个女人竟然当当着儿子的面宰活鸡,她难道不知道儿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场面么?明显儿子是不会喜欢这种女人的,可是为什么儿子却把这个疯女人带回家来呢?好像以前儿子交了好几个女朋友都没有带回家一个过,不过这个女人的胆子倒是够大的,什么来路啊?’路永诚对于上官善瑶那直接宰鸡的行动倒是不反感,她可没有洁癖,秦冰文已经退了好几步,看样子马上就会退出去了,路永诚这个做妈的却是一步没动,静静的看着上官善瑶, ‘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觉到了一股危险的感觉?不对,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到底是什么人?我可得小心点,师父说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高人,可不能被表面的东西糊弄了’,那道士悄悄的往路永诚身后退了一步,算起来这个道士也不完全是骗子,也是有些道行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上官善瑶身上散发着一股奇异的诡异感觉,这明显是危险的信号,所以他打算静观其变,虽然做了这一场可以赚到不少钱,但是钱什么时候不能赚?要是自己的手段被某些高人给破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自己出道十二年了,靠着这股感觉可是躲过了好几次灾难呢, 上官善瑶随意的找来了一个装菜的不锈钢盆,把公鸡的鸡血直接挤进了这盆里,那公鸡被割开了脖子,失血又过多,眼看是不活了,被上官善瑶随意的扔进了那水池里,那盆里的血也有不少了,却见她从口袋里掏出了几朵花花绿绿的蘑菇来,这些蘑菇个头很小,比乒乓球还要小一圈呢,把这几朵蘑菇撕碎了以后就扔进了这鸡血中, ‘刺啦,刺啦~~~’,那蘑菇一被扔进了鸡血中就发出了古怪的声音,就像是把烧红的炭块扔进了水中似得,发出了一声声的响声,同时也冒出了一阵阵的黑烟,很快上官善瑶又抄起了菜刀,就在大家以为上官善瑶要把那只母鸡也宰掉的时候却见上官善瑶确是拿着菜刀直接冲着自己的胳膊就来了一刀,这一刀割的并不是很深,不过还是有不少的血流了出来,无论是秦冰文,路永诚还是那个道士嘴巴也都张开了,这三个人万万没有想到上官善瑶竟然拿着菜刀自残, “上官善瑶!你在干什么?”秦冰文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上官善瑶用菜刀割了自己一刀后他的心脏也跟着颤抖了一下,那心有一些微微的揪疼感,同时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勇气,竟然直接走过去大吼了一声后直接夺过了上官善瑶手里的菜刀远远的扔到了一边, “就是啊姑娘,有什么事情可别想不开,有话可以好好说的”,路永诚也吓了一跳,她也搞不清上官善瑶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用菜刀自残?而儿子的行为更让路永诚感觉怪异,自己对于儿子可是很了解的,刚才儿子竟然空手来夺菜刀?还站在鸡血盆旁边,那地上还零星撒着不少鸡血呢,如果是平时恐怕儿子根本不敢踩到这些鸡血吧,现在可好,自己踩上来竟然彷若无事的样子,那愤怒的样子也是因为这个疯女人自残导致的,儿子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女人?不对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这。。。这是什么玩意?”那道士确是瞪大眼睛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那个菜盆,刚才那菜盆里的鸡血明明是黑红色的,而上官善瑶扔进去几朵奇怪的蘑菇后就冒出了一阵阵的黑烟,也看不清是什么颜色的了,随后上官善瑶又割伤了自己,把自己的一些血滴进去了,那黑烟确是不见了,此时那菜盆里的液体竟然是金黄颜色的,像是黄金液体似得,怎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同时路永诚和秦冰文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也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那个菜盆里的液体, “我在干什么?我在配料啊,你在干什么?嚷那么大声干嘛?吓了我一跳”,上官善瑶一边说着一边把一朵奇怪的蘑菇挤了挤后涂抹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也就是刚才被菜刀隔开伤口的部位上, “配料?配什么料?你为什么要用菜刀自残?一个女孩子难道不怕胳膊留疤么?那菜刀那么大,你就算是自残也别在我家自残,你要是不小心割的伤口太深了怎么办?要是割破了动脉血管那你直接挂了我不成了变相的杀人凶手了?”秦冰文恐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的吓人了,根本不是在说话,而是在怒喊, “杀人凶手?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只不过是用我的血完成一个引子罢了,怎么可能死掉?诺,你看,我的胳膊不是没事儿了?”上官善瑶翻了个白眼说着把自己的左胳膊伸了出去,其实上官善瑶也很郁闷,如果她是个魔法师根本不用放自己的血做引子,可惜她只是一个魔法学徒而已,所以很多魔法阵都需要自己的血作为一个引子,如果可以吃掉那个磨血精自己的魔法原力就会直接飞速增长,到时候自己就会成为真正的初级魔法师了,可惜那个磨血精一直藏着,都怪这个该死的秦冰文,自己的弟弟被人掉包了都不知道, 看了一眼那雪白胳膊上的血渍秦冰文蹙起了眉头来,不过咬了咬牙还是掏出了自己的手绢,刚才那把刀可是先杀过鸡的,刀刃上有不少的鸡血,随后上官善瑶才又用刀割了自己的胳膊,所以上官善瑶的胳膊上不但有自己的血还占了不少的鸡血,上官善瑶虽然长得很一般可是皮肤却很白,那胳膊更是像莲藕似得白嫩,轻轻的用手绢擦拭了一下上官善瑶的胳膊,怕用力太大上官善瑶胳膊上的伤口再次涌出血来,可是很快秦冰文就惊讶的张开了嘴巴, 虽然上官善瑶的胳膊上还有不少的血渍,可是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上官善瑶那白嫩的皮肤了,别说伤口了,就是连个红印子都没有,难道自己看花眼了?又用手绢用力的擦了几下,这次他倒是不怕碰到那伤口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看到伤口, “冰文,你轻点,你这样用力会把伤口。。。。”,路永诚见儿子那么用力急忙埋怨了两句,结果话还没说完路永诚也愣住了,此时上官善瑶的胳膊可以说已经完全被擦干净了,就算还有一些血渍的红色也根本不影响眼睛的视觉了,上官善瑶的胳膊上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口, 难道说刚才上官善瑶割了自己一刀是做戏?不会的,刚才他们三个可是亲眼看到了上官善瑶用菜刀在自己的胳膊上割了一刀,然后血液就从上官善瑶的胳膊上流了出来,虽然流出来的血液不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路永诚可没有老花眼,眼睛很好,秦冰文更不是近视眼,可是为什么割了那么大的一个伤口这才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伤口就愈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哎呦,妈,你掐我干嘛?”秦冰文还在愣神呢却感觉胳膊一疼,急忙苦闷的问道, “哦,原来我不是在做梦啊,可是刚才我明明看到她。。。。”,路永诚也糊涂了, “好了,我要干活儿了,得快点干啊,小鱼可是晕血的,一会儿她醒了就麻烦了”,上官善瑶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没有再理会那蹙着眉头努力思索的三个人,直接来到了刚进门的那个大厅,拿着一支毛笔占着那金黄色的液体开始在大厅里鬼画符了,或者说在作画?可是上官善瑶做的画谁都看不懂,更像是一些乱七八糟的特殊象形文字似得, 大约十来分钟的时间后上官善瑶终于松了口气,这魔法符文的书写可是丝毫都不能错的,错一笔都不行,又检查了一遍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秦冰文确是郁闷的看着那鬼画符,大约两米半长,三米宽,虽然那看上去是金色的液体,可是秦冰文却知道那可是鸡血和人血混合成的,难道以后让自己每天都踩在这些血渍上?太恶心了,不行,一定要马上擦掉,可惜还没等秦冰文开口呢上官善瑶就开始闭着眼睛默默叨叨的念起了听不清的语言来, “这。。。这是。。。”,无论是那个道士还是秦冰文母子俩都傻了,那刚书写在大厅里地面上的字体刚才还没干呢,可是随着上官善瑶的念咒那变干的速度在不停地加快着,还在加速着,三分钟上当上官善瑶停止了念叨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地面上两米半长,三米宽的古怪组合图画已经彻底干涸了不说,还像是刺绣一样彻底印在了那大理石地面上,仿佛根本不是书写在地面上的字迹,而是完全和地面的大理石天然融合在一起似得,太神奇了,三个人几乎都长大了嘴巴合不拢了,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那个道士感觉最明显,刚才一进入这座别墅的时候他就知道这里被人布置了阴暗的阵法,对在这里居住的人非常的不利,看了半天后他才模模糊糊的有了推测,好像是阴魂阵,不过他也不能完全肯定,因为他在这屋子里站着都会感觉一股凉丝丝的气息不停的侵蚀着皮肤,这股凉丝丝的气息可绝对不是秋风那么简单,而当这个古怪的女人画完了这幅图画并在图画和地面彻底融合后那股凉丝丝的不舒服的感觉几乎瞬间消失了,仿佛之前的那种感觉是错觉似得,这个阴暗的阵法就被这么一副图画给破解了?这个女人果然不是普通人,道士深深的看了上官善瑶一眼,心里已经在盘算一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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