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距离衡山不过1公里,若是快点几日便到了,只是岳灵珊贪玩,王李也很是放纵。
当一行三人到达衡山城时,已经十余日过去了,金盆洗手的日子也快到了。
进了城门,便见街上来来往往的江湖汉子,寻常百姓在他们的衬托下都成了稀有物种,可见来捧场的人之多。
“粽子哥,走了一路我有点渴了,正好那有个茶馆,我们去喝杯茶吧。”
“也好!”
三人入座,不多时,小二就端了壶茶跟瓜子过来。
正喝茶的功夫,一旁的年轻汉子居然喝茶都喝了,高声道:“这次刘三爷金盆洗手,场面真叫一个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离正日还有三天,热闹的景象就差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了。”
另一个汉子看来也没少喝,接过话道:“那是自然啦,衡山派自身已有多大的威名,再加上五岳剑派联手,声势直追少林、武当。这一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闻风而聚,跟刘三爷套好这交情,我看明后天之中,衡山城只怕更加热闹。”
说的多了都是庸碌之辈,王李听了几句就没兴趣听了,倒是岳灵珊颇有兴趣,听的津津有味。
没过多久,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岳灵珊更是看得说不出话来。
良久,一脸惊奇的岳灵珊拉起王李的手道:“粽子哥,快看,好厉害!”
王李顺着她手指所指之处瞧去,只见不远处的一张茶桌上放着七只茶杯,毎一只都被削去了半寸高的一圈。七个瓷圈跌在茶杯之旁,茶杯却一只也没倾倒。
如此精妙的剑法王李自愧不如,可若是说佩服,王李还真没有,毕竟路子不同,完全没有可比性。
“小师妹,我考考你,这一剑七出,砍金断玉,刚才那示威口无遮挡,说刘三爷是为避门户之货才金盆洗手的老者是谁?”
“二师哥真笨,出题都不会出,你都说门户之祸了,那老者肯定是“潇湘夜雨”莫大掌门了。”
说的劳德诺一脸尴尬。
正在此时,茶馆内堂走出三个男子,有哥脚夫打扮,有个手拿算盘,是个做买卖的模样,更有个肩头蹲着头小猴儿的年轻男子,似是耍猴戏的。
岳灵珊笑道:“哈哈,一批下三滥的原来都躲在这里,倒吓了我一跳。爹娘呢?”
那耍猴正要跟岳灵珊调笑两句,忽然看到坐在岳灵珊旁边喝茶的王李,神色一凝,嬉皮笑脸的神态顿时收了回去,老老实实的打招呼道:“四师兄,你也来了。”
那耍猴的不是别人,正是因为王李的出现顺延位次,排到第七位的6大有。
剩下两人分别是五弟子施戴子跟六弟子高根明。
见6大有打了招呼,也机灵的跟王李打了招呼。
“三位师弟好,师父、师娘呢?”
三人正待回话,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内堂传来,仔细一看,正是荣光满面的岳不群,其后宁中则紧紧跟随。
“爹!娘!”
岳不群点头稍作回应道:“都进内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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