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山脚下,远远就能听到音乐传来。

王得诚寻了一处将机车停好,朱闫娟将安全帽摘下,抬头看去,山并不高,不过人却不少,来往的机车与小车也不少。

“这么多人爬山?”

“今天周末,人自然比较多些。”

王得诚应道,已经伸手拉过朱闫娟的小手,带着她往前面走去。

停车场旁边,摆放着少许小吃摊,有卖酸梅汁的,地瓜球的,葱油饼的,章鱼丸等,王得诚一见这些立即就问朱闫娟:“想吃什么吗?”

对于朱闫娟来说,除了饿了,别的时候都没什么食欲。

不过既然来了,总的看看。

绕着这几个摊位转了一圈,最后买了一袋地瓜球,五十台币。而王得诚还买了一瓶酸梅汁。

拿着小吃两人往声乐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刚走过一木桥,就能看到不少人围坐在一台面上演奏,打鼓拉琴吹乐器,设备非常齐全。

只是让朱闫娟诧异了一下的是,演奏的人全部都是老年人,甚至是上了年纪的人。

而且演奏之时,大家都非常的认真投入。时不时还有老年人上台,在台中间双双起舞,其乐融融。

时不时有路过的爬山者,会如朱闫娟这般,停下来看看,待会再继续上山。

“其实这个时代还是挺好的。”朱闫娟感叹道。

不仅是台湾,大陆也是一样,现在很多老人家都有自己的娱乐活动,每天的日子丰富多彩。

“只不过突然觉得,似乎老年人对生活热爱多了,有更多的激情。反倒是我们年轻人,上下班后,就成天抱着手机,玩着电脑。”

“是啊,老年人对生活是更热爱些,像我爸,每天都要来这里爬山,周末的时候,还要多爬几遍,有时候一上午都在这山上转。”王得诚应道。

朱闫娟诧异的回头:“你爸每天来爬的就是这座山?”

“是啊,这里有登山步道,上面还有一个直上云霄,就是笔直的阶梯走上去的,你待会要不要试试,爬一遍那阶梯腿都要酸掉的。”

王得诚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酸梅汁,然后又把瓶子替过来:“你要不要喝?”

“酸吗?”朱闫娟问道。

“不酸。”

“你确定?”朱闫娟狐疑道,她不爱喝酸的东西。

“恩,不酸。”王得诚确定道。

见此,朱闫娟接过来小小的喝了一口,立马龇牙咧嘴:“这还不叫酸?你骗我!”

“这真的不叫酸,我觉得一点都不酸啊。”王得诚无辜道:“以前我都直接喝现榨的柠檬汁不加蜂蜜那种,我觉得那个才有点酸,不过挺好吃的。”

那么酸的柠檬汁觉得好吃?

朱闫娟直接白了王得诚一眼:“我不想和你说话。”

两人说笑着拉着手开始往山上走去,朱闫娟发现,台阶旁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小标志,写明这是何种植物,牌子上还会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某人捐赠。

“所以这些捐赠的都属于奇花异草吗?还有这般标志。”朱闫娟笑道。

王得诚也不懂:“估计是吧。”

“这地瓜球我吃不下了,你吃了吧!”朱闫娟将吃到只剩一半纸袋的地瓜球替了过去。

王得诚也没客气,接过来,没几下就吃完了。

只不过这山上也没有垃圾桶,朱闫娟直接提议道:“就把袋子扔这草丛呗,这是纸袋,土壤可以吸收掉的。”

“不行,不能随便扔垃圾,待会到山下再扔吧!”王得诚却不愿,依旧坚守着他的美德。

是的,虽然很多时候让朱闫娟都觉得他特别的死板,但不得不说,他坚守的却是都是美德。

和王得诚在一起的时候,朱闫娟经常忍不住嘲弄自己,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她的劣根总是让她想犯错。她都不知该说自己啥了。

可能真的是从小到大环境所形成的,明知道错的,一时半会也改不了。

反正王得诚很坚持的将纸袋叠好,然后放进了自己的裤袋里,准备下山看见垃圾桶再扔。朱闫娟也只能随他。

两人一路往山上走,时不时看见有人脖子围着毛巾,腰间别着水壶,穿着运动鞋如风一般从他们身边超过。

这种人不再少数,而且一看,就属于经常爬山的这种,装备齐全。

走了一段路后,朱闫娟就感觉到不得劲了。

她穿的是波跟鞋,相当于穿着高跟鞋在爬山一般,脚不折腾才怪。

“我累了,走不动了。”朱闫娟犯懒道。

王得诚抬头往山上看了看:“这还没到半山腰了。”

说起来这山真的不高,他们也确实没走多远。

可能也是缺乏锻炼,加上鞋子的缘故,朱闫娟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兴致:“我说这山也没什么好爬的,你看这树干草枯黄的,又没什么风景可看,爬上去干嘛?”

“再坚持下,在山顶上还有个观景台了,可以看很远。”

王得诚道:“还是说,现在就下山回家?”

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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