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两点!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大学生生活确实很糜烂。
我一直很搞不懂为什么这些与我一般年轻的家伙会热衷于在这种在这种嘈杂的地方花着大笔大笔的金钱在这里寻求着那么一刻极乐的醉酒,要不是因为我大学舍友打电话给我求救,我还真不怎么可能来这种地方。
······
“兄弟!救······救一手!我快······呃,不行了······”电话中的语气听上去好像只有剩下半条命的家伙才可能有,半死不过想吐想吐的样子听上去就像是被人打了个半死。
“兄弟你这是被人打了还是喝高了?要是你真的被人打了那你就死在那边算了。”我说道。
“喝醉而已啦,呃!呕呕呕呕呕!打车过来救一手,我可能没法走着回去了······哎呀别闹!”
······
于是我就来到了这个一片昏暗的酒吧里,在一片香烟形成的云雾中寻找着那个傻瓜舍友的身影。
头顶上的迪斯科球五彩球是不是朝着我的眼睛发出瞎眼的光芒,耳边则是没品DJ们瞎改瞎平凑出来的REMIX舞曲,在加上他们时不时蹦出一两句难听而且还听不清楚是什么的歌词,我甚至觉得待在这里的感觉跟待在广场舞大妈中间的感觉没有多大差别。
他们热衷于酒杯上的社交,似乎对于他们来说,手臂每一次挥出的猜拳就是他们生命中的一部分,而酒杯清脆的敲击声以及口中喊出的猜拳数字则是他们当前最美妙的音乐。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们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情不自禁地舞动着自己的四肢,是不是有几个笨拙的身影在找不到异性舞伴渐渐地迷失了自己的灵魂缓缓地散发着令人倍感可怜的心情。
还有几个家伙站在一起HIGH到快把自己的头给甩断了。我走了上去,跟着他们一起摇摆着自己的脑袋,用着醉酒般的语气问道:
“喂!兄弟,有东西让小弟爽爽吗?”
其中那个带头莫西干老哥似乎已经HIGH到失去了理智,用着精神病人一般抑扬顿挫的语气说道:“嘿嘿,你也想来?哈哈哈,好啊,一起HIGH啊!哈哈哈哈!”
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封条塑料袋,里面则是几颗形状怪异的细小不规则深红色药物颗粒,这些颗粒甚至在昏暗的场景中释放出诡异的轻微红光。
我立即接过他手中的袋子,随后拿出战魂系统摇着脑袋,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说道:
“来!拍一张!HIGH一个。”
随后我立即拿着神秘的药物转身消失在酒吧的茫茫人海之中。刚刚拍下来的那张照片正清楚地将那个家伙的脸以及我手中那一袋子药品拍摄得清清楚楚。
我将照片发到约翰的手机上,并给他留言道:“查一下这个人,我手上这个药看起来不像是不像是人类能做出来的东西。”
我已经在北纬宫里呆了差不多快一个月了,北纬宫除了帮我跳过了晒死人的军训,基本上就是强迫我做着各种奇奇怪怪的训练,上至战斗训练,中至种族认知,下至魔法炼药。一大堆知识在这短短的一个月不多的时间内宛若填鸭一般填入我大脑里,这不仅仅巨额知识的疯狂轰炸,而且还是将我积累了十几年的知识基础完全推翻。
打从我体内得到黑色粒子带来的抗药性后,我就不曾感受到酒精给人带来的醉意,在那天我得以短暂了离开基地和同事们一起收拾家里完已经腐臭的尸体后,我和几个不怎么熟的同事在小区外面的大排档中吃着烧烤吹着小酒以洗掉身上那阵该死的尸臭味。
······
“新来的,话说你不怕死人吗?尸体都烂成这个样子你居然能忍着那股臭味跟我们一起收拾,挺不错的嘛。”
“之前在基地里我已经习惯看死人了,况且这是这里是我家啊,再怎么脏都要收拾的吧。诶你们确定我爸他不知道整件事吗?”我问道。
“你爸啊,你爸当然知道啊,以你爸的职业,跟我们有所接触是很正常的事情。放心,你爸现在很安全。”
“我爸不是个货车司机吗?”我问道。
“你爸表面是个货车司机,但暗地里确实另一种职业,至于他是干什么的,我建议你自己去问你爸······这个我们也解释不清楚。”
那天晚上几个同事中除了我之外全部人都被我灌醉,我身上的抗药性竟然能够隔绝隔绝酒精的吸收,从此我就不想再碰酒精这种东西,毕竟酒的意义在于把人灌醉,使人飘飘欲仙便是人们喜欢喝酒的原因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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