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诺心的拍卖热潮逐渐消退,解忧阁慢慢静了下来。
旋即,一曲哀怨凄美的琴声从阁中悠扬响起,一位身穿大红色刺绣长袍的仙子,脚踩轻云飘带,伴着漫天花雨,应声落了下来。
瞬间一层大厅中的池水汹涌翻腾,池间含苞待放的莲花绚烂绽放。从天而降的仙子大袖一挥,身形轻盈扭转,便落入那沉睡的莲花之中。
舜时,如暴风般的琴音骤然响起,莲中的仙子应声起舞,舞蹈哀怨惆怅,凄苦断肠。
只见仙子泪眼朦朦的眼睛满是绝望,烈焰般的红唇悲伤的颤抖,额间绽放的凤尾花闪着血色的妖艳,好似那战败之国的公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曲作罢,众人皆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就连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木成雪,也无法从刚才的表演中抽离出来。
木成雪觉得,她输了,输的很彻底,心服口服。
她觉得自己的未婚夫就应该爱上这样的女人,因为英雄就应该与美人配在一起,这样王子与白雪公主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
木成雪瞬间觉得自己很伟大,伟大到竟然合理的认为自己的夫婿本就不属于自己,自己才是棒打鸳鸯的那一个。
她又觉得自己很过分,过分的以为上天是因为眷顾自己,才会将墨君翰赐给自己。
原来上天只是眷顾曾经那个痴傻的木成雪,而不是自己。
所以墨君翰本就不属于自己。
想到此处,木成雪觉得她可以离开了,如果站在这里看着自己未来的夫君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她指不定能难过的哭出来!
算了,还是走吧。总要在喜鹊面前坚强起来,毕竟她是主子。
木成雪落寞的站起身,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时听到小厮喊着:
“雨烟,二十万两,由宁王拍得!”
二十万两,还真是败家呢!
木成雪不甘愿的回头望了望莲花中的仙子便抬脚迈出了解忧阁。
该走了,再不走就多事了。她不是多事的人,所以可以走了……
可是怎么就有点难过呢,她实在想不通了~
…………
摇曳的烛光被布面的灯罩应得朦胧,婉转的琴声幽幽的响起,修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带着些许的雾气,一缕发丝悠然的躺在雨烟的肩上,显得格外惬意。
此时的雨烟正在为宁王抚琴。
如往常一样,宁王自顾自的喝着小酒想事情,而自己就静静的坐在这里为他抚琴。
雨烟觉得这就是自己向往的安定的生活。
自入解忧阁以来,妈妈总是以最高的要求逼迫自己,希望自己能能为她带来更多的收益。
虽然辛苦万分,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撑下来了。
如今宁王终于用20万两将她拍下,她就不用担心自己被一个粗俗的男人毁了一辈子。
只要今晚坐在对面的男人动了心,那她就算只是去宁王府做个无名的姨娘也好过千人枕,万人骑的命运。
想到此,雨烟停下了正在拨弄琴弦的手指,深吸了一口气,静静的向着宁王走过去。
退去女人的羞涩,换上一丝情欲,双肩一松,外袍便从颈肩滑落下来。
雪肌玉骨的肩膀露在身外,丰满细滑的酥胸将内袍撑的胀满。
松手丢掉指尖的帕子,软声细语的呢喃道:
“王爷可要休息?”
墨君翰看着略带妖艳的雨烟,大手一挥饮下一杯烈酒,反手就将雨烟拉进怀里,霸道的双唇附上娇嫩的红唇,惹得一阵呻吟:
“嗯~”
雨烟尽力的扭动自己丰满的身体,她想将在解忧阁中所学的所有吸引男人的本领都拿出来,她想勾起身下男人的情欲,她想成为这个男人的女人,她想!
雪白纤细的双臂盘上墨君翰的脖子,引人情欲的叫声点点的在嗓间响起,雨烟感觉到了环抱着她的男人粗乱的气息。
只是天璇地转,他就被墨君翰打横抱起向床榻走去。
雨烟乖巧的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将头乖乖靠在男人肩膀上,她知道,还差一步,最后一步,她就永远离开解忧阁了,她就有依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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