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方?”
“对啊,一个小姐出台也就千八百的,一个公主得十万,不是大方,那就是那个人钱多得要洒出来了,啊,找到了,不老梦。”
“谢谢。”我没想到这位服务员如此心直口快。
难道那种事情在夜总会很正常?平时很少关心过这方面的新闻,明天让季哲查一查资料才行,我拿出手机一看,还是没有季哲的回复,这个时间段他应该没有休息才是。
我疑惑间,凌烟走向我,道,“许大记者,玩乐的时候就不要总看手机。”
“记者,你是记者!”服务员惊讶地看向我,变了脸色。
完蛋了,这要出事。
我尴尬地笑了笑,揉着凌烟的脸,说,“说了不准调侃我,我一个电台情感栏目的写手,哪里称得上记者。”我转向服务员,“你听夜间广播吗?我在写的节目叫居间。”
“晚上要上班,不听广播。”服务员放下警惕地摇了摇头。
凌烟掰开我的手,“干嘛啊,难道电台情感栏目的写手就不算记者了吗?”
“这让我很难为情。”我斜刺里瞧向服务员,还好完全放下防备了,听到我俩的对话,她没忍住地偷笑了几声,跑去倒酒。
我舒了口气,差点让凌烟搞砸,这里的人一定很忌讳记者两字。
凌烟站在选歌台前,“你干什么呢,和那个公主聊得那么开心,是在收集素材吗?
我靠着台子看着她滑动的手,“没有,只是平常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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