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老人早早的把独孤谦和大壮都叫醒了。后满脸严肃的把大壮和独孤谦带到了他的房间。
“师、父,这两、个个大木桶是做什么用的啊!”大壮好奇凑了过去只见木桶中放满了各种药材将水染成了一种极为奇怪的赤红色。
“你们两人进去。”老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独孤谦和大壮依言脱了外衣跳进了大木桶之中只露出头在外面。“师、师父这水怎么、怎么这、么麻啊!”大壮一边说着一边扭着身子显得极为不自在。
“别去管它,来把酒喝了。”老人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递给了大壮。“师、师父,能、不能不喝啊?”大壮小孩心性觉得喝完不舒服就不想再喝,哪管它是不是宝贝。可他还是在老人的命令下喝了一大口圣皇酒。接着老人又将酒葫芦递给了独孤谦。独孤谦道了一声谢也喝了一大口。
和上次一样圣皇酒喝完浑身像是着火一般的热。可不一样的是除了热还有冷,那冷来自于木桶中的药液。“师、师父。我、我受不了了。”大壮刚准备从木桶中跳出来就被老人用手按了下去,接下来老人手指连点用真气制住了大壮的浑身经脉。独孤谦刚要问一声为什么也被人老人制住了。独孤谦和大壮只能互相眨眨眼以示意自己心中的不解。
老人似乎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寻了一个蒲团在两木桶前坐下,接着伸出双手抵在了木桶之上。独孤谦只感觉自己体内的冷热忽然间调和了变成了一种极为舒服的温暖感。接着便是海浪一般的真气涌进了自己的身体之中。那股真气沿着经脉流转最后归于丹田,化为独孤谦所有。
“师伯,你要做什么。”独孤谦嘴里发不出声,可此刻心中却焦急的大喊着。没有多久老人便现出了疲态,豆大的汗珠布满额头可老人没有丝毫要停止的意思。仍然闭着眼将自己体内功力疯狂的输进独孤谦和大壮的体内。
独孤谦想阻止老人可身子动也动不了,自己体内的真气就像是被钉在了大地上的恶龙总也冲不破老人留下的禁制。他就只能看着老人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老人的皮肤本还隐隐能见一丝红润之色,可很快整张脸都布满了死灰色,皮肤也极速的干枯。
丹田气海犹如一个水桶修为越深这水桶越大。独孤谦修为平平丹田气海也不过是个小水桶很快便被老人传过来的真气给塞满了。可老人并没有停下,汹涌如海的真气还继续涌来。这时丹田气海以无法容纳,身体的其他各处成了真气唯一的去处。
时间慢慢流逝独孤谦望着眼前生命逐渐流逝的老人,他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挣脱老人所下的禁制。终于在独孤谦不懈努力下禁制出现了松动。大壮修为毕竟比他高上许多,此刻大壮以完全挣脱了禁制跳出了水缸。
老人见大壮挣脱了禁制终于放下了双手,笑骂道:“真是没出息,这么迟才破了我下的禁制。”老人说着抬手作势要打可手举到了一半就无力垂了下来,整个人也坐不稳了往左一歪眼看就要倒下。
“啪”的一声大壮跪了下来,同时扶住了老人。这时大壮的泪水以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师父,师父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人躺在自己爱徒的怀里弱小的像是个婴儿,他笑道:“师父活不了多久了,与其浪费真气维持伤势活个一年半载。不如将真气传给你们年轻人。”
“不,不、师父。”大壮伸手抵住老人的后心想将自己真气回传给老人,可谁知老人身体此刻就像是一个四处漏水的木桶,真气进去一下便泄露了出来。
老人瞪了一眼大壮,道:“你先放手,解开我的衣服看下我的伤口。”
大壮并未听老人的话他还没有放弃,不过他还是空出了一只手解开了老人的衣服,露出了那骇人的伤口。
独孤谦仅仅看了一眼,泪水便再也抑制不住洒落了下来。此刻透过那层薄膜可以看到老人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而且奇怪的木化了。伤口附近萎缩的肌肉也蔓延开来了,让老人整个胸膛看起来像是一块乌黑的木头。
“我没法救了,别浪费真气了。”老人支撑着想离开大壮的怀里,刚站起了一点便跌倒在地。大壮立马起身想去扶,老人虚弱的喝道:“就跪在那,不许起来。”
“师、师父,我、我……”
“住嘴,你连师父的话都不听了吗?”老人要保持住他最后的尊严,他努力的双手撑地想站起来可都失败了。
“啊!”这时独孤谦终于突破了禁制吼出了声。他砸破了水桶冲了出来,他想去扶老人。可刚一迈腿便看到老人眼神中的坚定,他知道老人现在需要的不是搀扶。
“咚咚。”独孤谦跪了下来,头重重的叩在了地上。终于老人靠着自己坐了起来,他笑道:“你不错,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冲破我的禁制。”
独孤谦跪地伏首,心中百感交集,良久后也只说了一句“师伯”后便痛哭了起来。
“过来,大壮。”老人道。
“是,师父。”大壮跪着爬了过来,难得的大壮说出了一句不结巴的话。老人听了好像很高兴摸着大壮的脑袋道:“以后师父不在了,你便跟着你师弟你要听他的话,保护他,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可我不要师父你死,不要你死。”大壮哽咽着连续的说出了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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