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横切面五毫米内,司徒看到了那里出现了绿色,而且这绿色要比露出来的那个浅绿色还要深。确切无疑是看到了翡翠。

而且,这个绿色的翡翠要比露出来的地方更有光泽、透亮。按照刚才听到的张天河对翡翠的讲解,应该说这里面的翡翠,水头好。

张天河此时已经是有点心灰意冷了,似乎是想放弃了,没有耐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切了,“刘睿,直接从中间切开吧。估计我这次是赔了。看来我这赌石的功底还是不够啊,我感觉这赌石要比倒腾古玩,难多了。”

这刚刚看到了绿色,就要放弃,司徒当然是不愿意了,便说道:“张伯,别啊。这才切了两刀了。再切一刀,看看怎么样。”

这切石厂房内没有空调,只有巨大的落地扇在‘呼呼’的吹着,张天河此时早已经是汗流浃背了,其他艺人也是满脸的汗水,不停用手帕擦汗。看到这石头切掉四分之一还是没出绿,也都没有了耐心。

张天河见司徒还有兴致,就说到:“这样吧,我跟你齐伯去刘睿的办公室吹空调。你自己在这慢慢切吧。我可受不了了,这破天怎么这么热啊。老齐,你去不?”

齐老用手帕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道:“嗯,我也去吧。别翡翠没切出来,我再中了署。”

几人转身离开的时候,齐老还不忘刺激一下自己的这个老朋友道:“唉,我说老张,你这合着还只是停留在理论知识上啊。别看理论跟我讲的是一套一套的,这时间还是不行。大老远的从YN带回来这么重一块石头,还真就是一块石头啊。”

张天河道:“去去去,这么大年纪了,还不忘挖苦人。我还不都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翡翠原石吗。要不然我才不费劲把它带回来呢。光托运费就花了我好几百,我还上了份保险呢。早知道这样,我就在YN就把它解开了。”

齐老笑道:“拉倒吧,还让我见识见识。我看是想跟我显摆显摆吧。”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就跟着刘睿去了办公室。俩人虽然在斗嘴,但是谁都没有生气,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谁什么脾气,心里都清楚。

司徒见三人离开,就又盯着切石机上的翡翠原石。

切石工人问道:“小兄弟,你看这回怎么切?”

司徒想了想,在切下一片五毫米的毛皮,就正好露出来那些绿色,但是尺度拿捏的这么好难免会让人起疑。

司徒看了看地上的工具道:“老哥,你把那个砂轮机给我插上,我自己来。你去忙你的吧。”

切石工人把砂轮机插上电,递给司徒,告诉了他怎么使用。

这砂轮机,倒是操作简单,只有一个像是手枪扳机的按钮,这砂轮机既能打磨石块,也能切开小块的石头。切石工人一般用这砂轮机打磨石板不太平整的毛刺。

司徒按动开关,轻微的震动传入手掌,慢慢的将砂片靠近原石,仔细的打磨起来。

‘滋滋’的声音响起,司徒还时不时的往石头上泼点水,减少石粉。

司徒打磨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是在原石上胡乱的打磨,这里来一下,那里来一下,做出不经意的样子。

司徒觉得戏做的差不多了,就开始朝着自己看到绿色的地方打磨,黑色原石外皮被渐渐的磨成石粉,露出来一点点绿色。司徒心里也是暗喜,这证实了他意念观察的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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