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复缓步向着宫殿走去,边走边想着父王召自己过去有什么事情,以及该如何应对。最终,还是来到了王宫,宫门内侍过来提醒燕昭王在书房等他。
穿过古老的宫廷式建筑,路上时不时的有侍女宦官走过,时不时的还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往来巡视。回过神来,注视着这座古老的宫殿,虽经修缮,但是还是能够从一些思思痕迹看到这座宫殿曾经遭受的苦难。父王为了与百姓同甘共苦,更是为了记住曾经的耻辱,二十多年来都不曾对这座曾经几乎毁于战火的建筑有大的修缮。只是一年前报得大仇,将曾经被齐国掠夺过去的象征着权利与荣耀的器物重新方归原位,将曾经属于燕国的财富重新的抢了过来,并且将齐国积累几百年的财富也一并收入燕国府库,从那以后这座原来饱受耻辱的宫殿才开始慢慢恢复曾经的光辉。
走到书房门口,经通报后进入了书房,入眼处,是书架上满满的竹简,而在书房的几案的后面,坐着一位头发灰白的老者,正是燕昭王,此时他正在翻着一份简牍。
“儿臣参见父王”姬复行礼道。
“坐吧”
“不知父王找儿臣来有何要事?”坐下后,姬复问在上首的燕昭王。
“怎么,还在生父王的气?”
“父王多虑了,父王为儿臣考虑,儿臣年少无知,冲撞父亲,惹父亲生气,是儿臣不对”燕昭王质疑道
“哦?复儿你现在倒是会说话了不少,既是不曾为父的气,那为何你醒后三天也不曾来拜见为父,非要宣你才来?”
“父王容儿臣详禀。儿臣醒后,似是突然开窍一般,对于父王以前的安排已经能够完全理解其良苦用心。儿臣想趁着清醒之时,多做揣摩,考虑一下我燕国如今的形式,今天午时已经思虑明白,但又恐有所不足,所以与荆虎将军微服出行,想要体察一下当下之民情,准备明日再来拜见父王,不想父王相召。”
燕昭王面色稍霁,但脸上多了几分似笑非笑之意,“痴竟也知大事乎!那你倒是说说这些天你都想些什么,竟使复儿如此自信?”
姬复面上犹豫不决,但最终还是说道“言不传六耳,虽在燕宫,但自上将军伐齐成功,诸侯耳目众多,不可不防,不知父王可有隐秘之所,得我言只传父王之耳?”
上首的燕昭王眼中充满了怒气,有气极反笑之态,最终化作一生叹息:“可笑,痴儿智计,也敢言国。近来我身体疲惫,多有不适,也许命不久矣,这国家終是要交到你手上。有些东西终究要告诉你的,随我来吧。”
说着,燕昭王向着书房屏风后走去,那里只有一张床,是看书累了的时候休憩的地方,只见燕昭王到床边,不知怎么操作的,床竟然移动开来,随后床下的石板也陷了下去。姬复走近去看,里面竟然向楼梯一样的阶梯通向地下。他抑制住惊讶,随燕昭王走了进去,燕昭王手里拿着油灯,在前面引路。下到底层,燕昭王按了一下墙上的机关,那个入口就不见了。而如果能够出来看的话,床已经恢复了原位。
燕昭王又点燃了里面的油灯,顿时,里面的场景显露出来……空间很是巨大,只见中间有一个主位,稍高于排在其两边的作为,显然这里是商讨机密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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