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吴阳靠在桌边。
见好戏要来了，王娜一口把剩下的面包塞进嘴里吞下，喝水清嗓子。
“粗鲁。”吴阳一脸嫌弃看她。
王娜撇嘴，怼回去：“说得好像自己不粗鲁一样。再说，在军队里待过的女人哪个不粗鲁。”
“……”吴阳脑海里莫名浮现一个女孩的身影，优雅端庄。笑道，“有。”
“谁？”王娜好奇，“说来听听。”
“说了你也不认识。”吴阳板脸，“继续刚才的话题，什么线索？”
“黑蛇，听说过没？”
“没有。”
“这个黑蛇一个月前刚从边境回来就在黑帮里站稳脚跟，凡是得罪过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避之不及。最近局里这些送进监狱难抓的犯人个个都有黑帮背景。你说，这有没有可能和黑蛇有关？”
“怎么就知道这和黑蛇有关？”
“我开始也不相信，所以就顺藤摸瓜在网上找了一下午。最后发现，黑蛇七天前去过东盛酒吧。而且，我还发现黑蛇是个女人。”
“女人？”
“还有照片呢。”王娜说着便起劲地捣腾电脑，几秒后，大手一拍，腾开地方让吴阳看。自娱自乐道，“虽然只拍到个背影，到不难看出她是个美人。就算相貌不算出众，那也是个够味儿的玲珑美人。咳咳，言归正传，从里面的谈话内容和时间来看，她七天前的确去过东盛酒吧。而陈良被人打晕送来警局前去的地方就是那里。”
“木芙蓉……”
分析半天，吴阳根本频道上，死盯着照片看还唠叨着女人的名字。王娜困惑：“她是谁？”
只见吴阳取衣，拿车钥匙，往门外跑，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唉，吴队，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我时间再跟你解释，刘成就交给你了。”
“可我还没分析完……”真是让她没一点优越感。
郊区某私人别墅花园弥漫着清新淡雅的花香。艳红妖娆和洁白无瑕的两片郁金香花地规整分布在花园各个角落，红与白的视觉冲击。
一位身穿白衣素裙女子戴着米白遮阳草帽，提着篮子在花地里采摘开得美丽花瓣。明媚骄阳衬出她娇嫩白皙的肌肤，春风柔和地吹起她下垂的裙摆，清新淡雅的画面感扑面而来。
“头儿，吴阳行动了。”
女子将花篮递给庄静，拂净脸上的汗水，盈盈一笑：“按计划行事。”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庄静退下。
女子摘下帽子仰头赏着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感触道：“一年不见，不知你胖了还是瘦了。”
许久，女子才回屋洗澡换衣，一下楼就见一老一少正在大厅嬉戏谈笑。
她走进：“您最近过得怎么样？”
“托你的福，我这个老婆子终于可以安享晚年了。”今年四十二的庄大小姐和蔼地牵着小侄子的手坐到沙发上，“陌陌，来叫芙蓉姐姐。”
“芙蓉姐姐好！”庄陌乖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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