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被一个坚硬的东西绊了一下,当是也没来得及细看,只顾着往起爬了,怎么了?崔大哥,你觉的我不是扭伤吗?”肖晖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我,这一刻她的眼睛放佛能说话,一丝惊恐,一丝后悔。
“没事,放心吧,我会让你好起来的。”我躲开了那双泪汪汪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先让她看到希望,她的希望就是我。想到这,我把发丘印掏了出来,同时让古弈准备足够多的糯米。
开始吧,我默默的告诉自己,然后让肖晖把发丘印双手捧好了,心思沉入其中,告诉肖晖这杯印中有个灵佛,心诚则灵。
“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不管你们他妈前世是什么东西,今天必须离我朋友远点,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我重复着这几句话,然后从古弈手里抓过一把糯米,洒在肖晖的身上,用手*起来,直到有的米粒都裂半后,再重新换了一把,这样一直坚持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肖晖半个黑色的身体*完。
“古弈帮肖晖盖好被子,半个小时候后我过来,我现在去看看薛教授去”临走前,我在古弈身上查看了一遍,直到她全身肌肤完好无损,才放心的走出帐篷。
正如我所料,薛教授的整条手臂也黑了,包括半个胸,我把刚才的做法和大嘴说了一下,让他帮薛教授拔毒,接着我有找到了洛雨荷,总算头轻了一点,只见他们两人正在帐篷里打闹,便折返出来了。
帐篷外,太阳虽然很耀眼,但像个摆设一般,几乎感觉不到温度,而在太阳洒下的色斑下,有几个东西正反射着刺眼的光,我把枪提了起来,对着那个反光的东西走了过去。
这时几块骨骼,我想出了地下发掘出的恐龙化石外,再没有比眼前这块骨头更大的骨头了,甚至我的不知道它是那个部位的,而且密度极高,但分量很轻,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这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也许是我少见多怪了,不放让薛教授去看看”我喃喃自语了几声,便准备带着这块骨头离开,却没想到在我转身的瞬间,脚下的雪地晃了一下,接着便是一连串奇怪的声音,就是那种传说中的鬼哭狼嚎,只需要听一声,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种声音,能让你全是的毛孔瞬间放大。
我暗自心惊一下,硬着头皮向最近的帐篷跑去,哪里正是古弈和肖晖的位置,此时古弈正缓慢的给肖晖穿衣服,再看肖晖的身上,黑色虽然没有褪尽,但已经轻了很多,只是局部的一块快,像似淤青。
肖晖也没有躲避我的意思,一边配合着古弈,一边惶恐的指着我的脸,惊颤颤的说道:“崔大哥,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的脸吗?”我心里一惊,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但是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急忙对古弈和肖晖说道:“快穿好衣服,马上在外面集合。”
我没有理会她们二人的错愕表情,就奔到的外边,那个奇怪的声音还在低沉的响着,现在已经来不仅挨家挨户的告知了,只好对着空旷的地带开了几枪,枪声过后,所以的人都集中在我的周围。
他们也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因为任谁都能听到脚下的声音,感觉到雪上的微动。
“都跟着我跑!不要迟疑!”我冲到古弈身边,把肖晖背了起来,同时拉着古弈的手向前跑去,而几只毛驴好像也感觉到了什么,朝着我们追了过来。
慌不择路饥不择食,放佛整个世界都压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脑海里没有方向,也没有路线,有的只是死命般的奔跑,一行人全部动了前来,跑在最前面的是四头毛驴子,紧接着是大嘴,他的腋下还夹着一个人,大嘴的左侧是冯国栋拉扯着洛雨荷,而我是第一个跑的,现在却落在了最后。
身后的世界瞬间就变了模样,说不清那是什么叫声了,钻入耳朵让人有种负罪的感觉,并且还感到很孤独,几十种声音同时响起,在扰乱人的心智,地面摇晃的越来越厉害,我不敢回头看,只是被迫的听着那些让人极其害怕的声音,还有冰面开裂的咔嚓声。
更为要命的是我们都在雪地里逃命,除了速度要快,还不能滑到,滑到的结果就是无休止的翻滚,直到山底,被那些突兀起来的岩石撞成血肉。
此时,只听一声惨烈的嘶叫声,那头拖着大包小包的毛驴连滚带翻冲下了雪山,我的心里顿时一紧,幸亏不是我们其中的某人。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强烈,终于,惊天动地一声咔嚓声传来,大家瞬间都怔在了原地,好像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捆绑住了,在我扭头的瞬间,却看到了极不情愿看到的一幕,听到了极不情愿听到的声音。
雪面大面积塌陷的同时,洛雨荷娇柔的身体晃了几下,脚下一个不稳倒了下去,而她倒下的地方恰恰就是塌陷的地方,我的心随着洛雨荷身体下坠的瞬间抽动了一下,但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冯国栋猛地伸手抓住了落雨的胳膊,同时向他身后抛了出去,自己却被惯性甩向塌陷的大坑里,前后也就是一秒钟的时间,他们两人互换了位置,互换了命运。
“国栋、冯国栋、我恨你!”一声长嘶的哀鸣。
饶是我曾经见过太多的生世离别,雪崩瞬间吞掉了战友的车队,洪水瞬间卷走了农户院舍,子弹瞬间击穿了犯人的头颅,狼群瞬间包围了牧人,然而这时,我闭上了眼睛,却挡不住脑海中那一幕无休止的上演,爱情价很高吗?面对生死的一刻,我责问自己,我能做到冯国栋那样吗?
面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灾害,人,太弱小了。
古弈和肖晖抱头痛哭,我把她们紧紧的搂了过来。
“节哀吧,冯国栋已经走了,人死不能复生。”走的干脆,走的心甘情愿,没有一句埋怨,如飞蛾扑火一般。
呆立良久的薛教授,忽然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大嘴小心翼翼的挪到洛雨荷身边一把抱了起来,洛雨荷撕心裂肺的哭喊了一声后,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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