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筱刚说完,外面有人接腔了。
“哟呵?这谁啊?如此浪!来来来,把哥哥也骟了。”只听一声更没羞没臊的声音传来。人没到,她就听出脚步声--司徒羟。
“哼!都不是好东西,男人就没一个好玩意儿。脸皮的厚度,赶上婆娘的裤腰长了。”司徒筱也没给司徒羟好脸色,照样是一个白眼儿,但看看男人那欠扁的神色,好像满身舒坦。
“男人都是贱种啊,不骂不舒服,噗嗤。。。”司徒筱禁不住笑出了声儿,一时间引得两名爷们儿很自豪。
三人岁数差不多,三十出头,都有真气三层修为,同被分在一组,平日里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相交很好。只是司徒羟出自三长老“摇船老头儿”门下,而她二人都算是二长老门下。
“我说,羟哥儿,你师傅怎么不摇那条破船儿了?还净往咱这里跑?”看了看也正好奇答案的司徒筱,恶趣味又上来了。“不会是看上了我们执法堂哪位弟子了吧?我可听说就在近日有人传说,三长老好像不太对劲儿。有点...有点儿.....黏他老伴儿。”说完,还朝着司徒筱挤了挤眼睛,那意思很明显----司徒老头儿“性趣”焕发第二春,而且难以压抑了,好似看上了某个小妮子。
但,这货,可能从来没开过玩笑,也不懂拉个阵营啥的。这一个玩笑,把另外两人直接嘣到了对立面,给自己挖了个大坑。
“司徒沧!我日你个先人板板!你说谁呢?信不信筱妹妹不骟了你,我他娘的骟了你。那是我师傅!娘的,我非得跟你比划比划,给你放放血!”司徒羟说着,就冲了上去。没有真气,纯粹无赖地皮打架,满地滚蛋的那种。
司徒沧猛然惊醒,狠打了自己个耳光,在司徒羟冲上来前把自己先收拾了一顿。“靠,我咋这么笨呢?错了错了,俺重说,行不行?”说着就抱头蹲在门墩上,任你打吧。
“司徒羟,你个二货,怎么光会踹屁股?会不会打架?掐他脖子,扣他耳朵,挠他咯吱窝,再不行,就恏他头发,让他口无遮拦,让他调戏良家妇女,让他目无尊长。对,就是这么打,打的好!”
司徒筱在后面喊着号子,司徒羟干的更起劲儿了,司徒沧告饶的节奏感更强了。
三人的打闹,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在如此空旷的夜里,声音传的也不远,一切那么宁谧安详。
但,他们怎么也没料到,就在一百多步外,有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在飘移,轻功十分高强。三人就是看见了也会感慨,自己绝对没有如此身法。
所以,三人牙根儿心理上、现实中,都没有发现有闯入者。
.....
后半夜了,正是人们睡的最死的时候。
经过调息,段天流这个冒牌的司空府少族长,彻底的将真气二重境界稳固下来。再次运行了一周天,长呼出一口浊气,伸了个腰,将久坐的身体调整了一下。
“嗯,效果不错,差不多两天两夜,终于突破了,这得感谢在地府中傀儡阵的生死磨练啊。”段天流自言自语。
只有快速提高修为,才能面对各种危机。他是一个危机感十分强的人,自己父亲的谜团、母亲的谜团、飞云山庄的谜团.....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更可怕、更急迫的一点:有人要杀他!有人要抓他!
好像,还是很多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身上真的关切着那个宝藏?切!无稽之谈。
段天流心中对此嗤之以鼻,如果自己那么重要,在飞云山庄的时候为什么没人抓自己,那时的自己就是个小羊羔,怎么杀都行。
现在,哼!
我要活下去!绝不向任何人妥协!绝不做待宰羔羊!
“对!绝不做待宰羔羊!”段天流眼中涌动着一抹猩红暴戾,狠狠咬了咬嘴唇说道。
“哼!做不做待宰羔羊,你说了不算!”一声出人意料的声音在身后蓦地起来,一个人影闪现在身后,直接朝自己抓来,无声无息。
其人就像地狱里的恶鬼,带着一副白色骷髅恶鬼面具,穿着一身黑丝的夜行衣,那爪子也是如夜枭的爪子般长满了茧子,干瘦枯长。
听声音,可以说是不男不女,应该是嘴里戴着什么改换声音的东西。
段天流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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