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监室的人都愣了,然后又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这小子死定了。
老也愣了一下,笑眯眯的拍拍邢烈的脸:“你小子有种!”
“男人怎么可能没种?”邢烈说着,左右看了看,最里面居然是个厕所,“妈的,这鬼地方的环境真差劲,还不如猪窝。”
其实这里以前是人建设的战俘营,国家成立之后,这里一直空置。直到五十年代末,人民公社成立,这里成为了公社办公地点。
八三年十月人民公社取消,而当时全国正在进行一场严打行动,凌河县也不例外,抓的人越来越多,已经无处安放。最后又把这里利用起来,毕竟这里地方足够大,而且以前就是战俘营,不需要改建,只要把以前拆卸下来的铁门铁窗重新焊上就行,然后一直沿用到现在,环境可想而知。
当然了,每年都有人提出改善看守所居住环境,上面也拨了几次款,可几十年来这里依然没有变化。至于那些钱去了哪里,只有老天知道了。
老竖起大拇指:“小子,我这辈子谁都不服,就服你。希望过一会你还能这么嚣张,能够像个男人一样站在这。”
老的话音刚落,有三个家伙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能有一米九的家伙,一边挪着脚步,一边晃着脖子,隐约间,能看到被衣领遮挡住的青色纹身。
邢烈看着老,也竖起了大拇指:“老,我这辈子也没服过谁,你也是我这辈子最服的。”
听到邢烈的话,监室内的人又是一愣,紧接着内心一阵大骂。妈的,我还以为你多牛逼呢,原来软货。不过现在求饶,拍马屁已经晚了。在这个监室,老的权威没人能挑衅,何况你还把监规小册子撕了,这是不可原谅的。
老笑了,笑得有些肆意和猖狂:“没用,今天必须要给你走走板儿,让你知道这里的规矩。”
邢烈见到老笑,他也在笑,两个人的笑声一直在持续。十秒,二十秒,一分钟,老笑不出来了。邢烈依然在笑,笑得更加肆意,更加猖狂,笑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这个家伙不会吓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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