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腾上下扫了段珍一眼,目光在段珍的脖子上面微微的停留了一秒,叶子腾的眼神就变的格外冷冽。
他沉着声音开口:“衣着不整,成何体统!”脖子上那红色的痕迹是什么?这样的行为带坏了夏客怎么办!
本来笑的一脸明媚的段珍瞬间僵住,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又回头看了看许子敬的,明明就很正常吧,哪里有什么衣着不整的?
许子敬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人总是这样,对和自己相差不多的同性总能产生莫名的敌意。异性相吸同性相斥这一点,在许公子的身上充分的体现出来。当然,许公子不会将这种敌意表现的特别明显,但是现在叶子腾竟然说他衣着不整真是笑话,他南衢许家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有衣着不整的时候!
他看了看叶子腾的装扮,从头到尾的一身黑,还不如他呢!
穿的跟个黑乌鸦似的,还嫌弃别人。许公子默默地在心里对手指,目光却从叶子腾的肩膀上面穿过,看向了正探头探脑的夏客。
夏客裹着被子已经从床上坐起来,她侧着身子想要看清楚门外的是谁,偏偏被叶子腾给挡住了。好不容易看到了许子敬,夏客当即就将手从被子里面伸了出来,兴奋的晃了晃,同时嘴里喊着:“我的粥,我的粥!”
许子敬笑着拎高了自己手中的保温桶,好让夏客可以看到。刚想开口和夏客说话,他手中的保温桶就被人强行抓住了。
嘿,许公子这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他今天还真就不信了,这个所谓的叶少真就这么厉害了!
许公子握着手柄不愿意放手,叶子腾单手抓着保温桶,两只眼睛却是看着段珍。屋里的夏客纳闷叶子腾为什么还不把粥拿进来,嘴里的声音也变的急迫起来。
被叶子腾盯着看的段珍谄媚的对着叶子腾笑了笑,“呵呵呵,”她的胳膊往后伸了伸,手指在许公子的背后掐了一下,疼得许公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就这么一口凉气的功夫,许公子手一松,保温桶就彻底被叶子腾拎在手里了。
病房里的夏客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只看见保温桶离她又近了一些,嘴里的声音顿时就由急迫变成了欢快,她整个人都跪坐在床上,身体前倾,被子裹在身上,“粥啊,我的粥呀,赶紧拎进来啊!”
夏客一个人喊的欢实,一点也不在意门口那古怪的氛围。
许公子耳边充斥着夏客的声音,他先是看了一眼刚刚掐他的段珍,又抬头瞪了叶子腾一眼,最后目光重新落回了段珍的身上。
好吧,许公子虽然觉得很愤怒,但如果是段珍出马的话,也就不存在什么愤怒不愤怒的了。
甚至在他妥协得到了段珍的一个笑容之后,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一身黑的叶少也没有这么讨厌。
自从他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珍珍就一直没给他过一个笑脸,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笑脸,许公子刹那间就感受到了莫大的动力。
段珍是不会管许公子那装满废料的脑袋瓜子里面在想什么的,她现在比较想和夏客说说话,毕竟人家救了她一命,还救了她身边这个蠢货一命。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况,她好像还见不到夏客。
看着面前这个原本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男人,有那么一个瞬间,段珍竟然从叶子腾的身上感受到了陌生。
她笑的有些复杂,也许叶少有什么不一样了,但是这个不一样,却是一个未知的存在。
他开始在乎一个人了,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但是段珍知道,如果是她熟悉的那个叶家大少,绝对不会去看一个正在任务中的驱元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拒绝他们去看这个驱元者。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少年,好不容易得到了一样自己喜欢的玩具,于是他下定决心要将这件玩具占为己有,谁都不能肖想他的玩具,就连看一眼,他都不愿意。
当然,将夏客比作玩具是不恰当了,她又自己的思维,也许,宠物更合适。
“叶少,小客现在怎么样了?”明白了叶子腾的想法,段珍自然不会在他兴致正浓烈的时候去触他的霉头,她忠于叶家,所以在夏客没有危险的时候,她不会去阻止叶子腾的兴趣
“刚醒,饿了。”
这话说的简直不要太简单,叶子腾说着后面两个字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夏客,正好看见夏客扒着床沿找什么。叶子腾当然知道夏客要找什么,无非就是想找双拖鞋好下地。
夏客的脑袋探下床沿,裹着被子高高翘起了屁股,大概是找到了拖鞋,正伸手够着呢。
叶子腾的目光在那一团被子上面停留了许久,他有些时候真的很好奇,为什么世界上会有夏客这样的女人存在呢?女人难道不是精致的吗?为什么夏客看上去,有点不一样?
一连串的疑惑在叶子腾的大脑里面打转,最后他只得出了一个神奇的结论,那就是夏客比较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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