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特心内暗笑,他先前还纳闷教士怎会被莱依说动,现在明白了。
“跟我来。”
麦克把神像左边的那扇门打开,带着福特进入到教堂后院。
和福特所想相去甚远,这教堂的后院里竟和洁西卡的院子差不多,种满了各种蔬菜水果。
正是收获时节,院内一名身材偏胖,圆脸的中年女人正拎着篮子采摘水果。
“幸苦了,切桑德拉女士。”
麦克走上前,绅士地欠身。
切桑德拉女士笑笑,脸显得更圆了:“教士,您刚刚讲经完毕,才是真的幸苦。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给您做。”
“只要是您做的都很好吃。”
麦克又施一礼,带着福特向后面走去。
福特走过切桑德拉身边,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沿着碎砖小路向园子后面走,穿过一面绘着宗教图案的矮墙,几座小房就出现在福特二人面前。
“刚才的切桑德拉女士是这里的女佣,负责打扫、种菜和做饭这类的杂活。
这里一共五间房子,最左边那件最大的是切桑德拉女士的卧房和厨房,最右边的是你的房间,往左依次是理查德守卫、莱尔教士和我的卧房。”
“我记住了。”
“嗯,你先回房熟悉一下,等会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到时候你再认识一下莱尔教士和另一名教廷守卫理查德。”
“好。”
看着麦克教士回房,福特转头观察了下这片教堂内部人员的居住区。
先前穿过的那面矮墙围住了这片居住区,让其与外面隔绝开来。这几个卧房旁种着几棵福特叫不出品种的树,最粗的一棵也有他怀抱粗细,看来种在这里有些年头了。
“嗯?”
福特的目光在某间房屋扫过的时候发现了异样。
有所房子的窗户半掩着,福特好像刚才在它遮掩出的阴影下看见了一双眼睛,等他仔细看的时候那双眼睛又消失了。
福特回忆了下刚才麦克的话,想起这所房子的主人是另一个教士莱尔的。
目光深深地在那阴影处点了下,福特走到真尤因的睡房。
卧房内的摆设极普通,几乎和安乐街那个旅馆的房间差不多。如果非要说它有什么特点的话,就是上任主人留下的淡淡汗臭味。
福特把房门关好,摘了头盔和破布,把床上的被子甩到一边,枕头也翻了个面就躺了下来。
摸了摸脸颊,那道直至耳下的伤口已经完全闭合,手指轻抚只传来刺痛感觉,很轻微。
再次感叹自己这身体恢复能力的变态,福特开始盘算起以后。
躲在这里固然安全,一直下去却不是什么办法,毕竟他还要增强自己的实力争取早日找到回家的方法。
还有,在回来之前他想再和弗伦佐见上一面,虽然以灵魂来说他并不是弗伦佐的儿子,但一起生活这三年再怎样也有了些感情。
嘭嘭嘭!
剧烈的敲门声打断了福特的思路。
“尤因?尤因?”随着催命似的敲门声,一个粗犷的声音传进了福特的耳朵。
福特只得手忙脚乱地套上破布,又把头盔扣在头上才去开门。
“喔!尤因!我听麦克教士说你小子从楼梯上摔下来了?伤得重不重?我帮你看看?”
一开门,一个长相跟西方李逵似的家伙就猛地跳进房间,抓着福特的肩膀来回摇晃。
“理,理查德先生,我没事。”
福特从对方和自己一样的教服判断出他的身份。
“是吗?!”理查德直接伸手把福特的头盔摘下,看见福特缠满破布的脑袋。
“嚯!都摔成这鬼样了还和我说没事呢!”
福特把头盔抢了回来套在头上,僵硬道:“真没事,不劳您挂心了。”
“我说你小子脑袋摔坏了吧?怎么嗓门也比之前细了?不行我帮你找个医生瞅瞅,反正咱们是教会的人,去教会医院不用花钱。”
“还是算了,养两天就会好的。”福特推了推理查德,用稍微粗些的声音说道:“我现在有点累了,一会吃饭的时候再聊。”
说着,福特把理查德推出房间,猛地关上房门。
“这小子八成是脑袋摔出毛病了!”
“呼……”
听着理查德离开,福特才松了口气。
“看来以后我办事的样子要和他学学,这样才符合尤因的形象。”
总结了一下,福特回到床上。
不一会,顺着窗缝飘进来淡淡饭菜香味。福特把头上的破布整理了一下,仅让自己的眼睛鼻孔和嘴巴暴露出来,然后推门走向厨房。
晚饭是玉米土豆浓汤和黑面包,如之前麦克所说,切桑德拉女士做的饭菜很香,虽然是有些干硬的黑面包,吃在嘴里的味道也带着些香甜。
饭后,切桑德拉用几片不知名的叶子沏了一壶热茶,四人慢慢地喝茶聊天。
“也不知道莱尔先生怎么了,已经好几天没有出来一起吃饭了,会不会是嫌弃我的手艺?”
切桑德拉捧着茶杯,看着那个空着的座位面露担忧。
“别这么想。”麦克安慰道:“莱尔本来就是个奇怪的家伙,不用多理会他。”
奇怪吗?
福特侧过脸,透过厨房敞开的房门看向莱尔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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