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有点猥琐,特别说变态两个字时。这是他刚刚看的港台电影学会的,经常说就变成了口头禅,殊不知自己在别人眼中早成了变态。

应九明没好气的冷哼:“跟半夜三更打电话比起来,还有比我们半夜三更躲在草丛里更变态的吗?”

“呃好像是我们更变态一点。”男人不甘愿的说:“队长,咱俩好歹是人民警察,半夜三更躲在草丛里套人家麻袋真的合适吗?传出去咱俩以后还怎么混?”

“那我要不要给自己来个十五天拘留?”应九明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跟霍北疆那个死记仇,又死不要脸的家伙打赌。

他敢喝酒,他就敢办事。

操!这哪是办事。

朦胧的月色下,路对面的大门打开,走出一个耸拉着肩膀的男人身影。应九明一摆手,“行动,先套麻袋打一顿,给我狠狠的打。”

心中的气不能出在霍北疆身上,就只能出在这个倒霉催的身上。

“打过之后给我抓以嫖娼的名义抓起来,另外通知他家属田月桂。奶奶的,钱不多女人找的倒是不少。老子到现在还光棍一条呢!”

“”队长,你这是嫉妒了吧?

清晨,小鸟在窗前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江南绯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的去井边洗脸刷牙。清凉的井水漫过脸颊,立刻觉得神清气爽。这个时间爸爸带着妈妈估计已经坐上去省城的车了。

她也不着急,干脆把头闷在水盆里以便让脑子能够更快的清醒。

“你想把自己淹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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