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灯几乎覆盖满水面,大街小巷熙来攘往热闹非凡,琉璃瓦光泽的堰角高低不平,挂着样式各异的红灯笼。

虽热闹也缓解不了宁随遇独自的思乡情切,眼前出现位最不想见的人,下意识摸上自己法器,想唤那人姐很快改口,“……你来做什么?看我现在的处境你放声大笑了吧?我从未想过你如此心狠手辣残。”

宁青澜才不会被激怒,祭出偷宁宗主的法器,金光乍现。宁随遇瞬间定住,美眸睁大内心深处的恐惧暴露无疑,完全不怀疑宁青澜斩草除根。

“你想干什么?父亲知道你用他法器

?”

宁青澜安抚她的躁动,坚定,凝视着她,“别担心我不会把你怎样,只要你永远不回无畏崖,我们永远相安无事。”

宁青澜手指在虚空中快速描绘图腾

宁随遇失声尖叫,“封印修为,人生地不熟,你要我怎么活?别……别这样做,我发誓永远不踏足十九州无畏崖一步。”

宁青澜最不相信永远,“用你的美貌去过活。”

日后一语成谶,宁青澜懵懂无知世道险恶、人性肮脏她可曾了解,自小宁致远保护的滴水不漏,说是白纸也不为过估计在她眼中男人和女人没有区别。

小型风眼卷起黄沙,如鬼哭狼嚎。“宁随遇”触目灰茫茫的苍穹,大漠望不见边际,嘴唇裂痕极度缺乏水,若不是宁青澜此刻她该依偎母亲身旁做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生来欠宁青澜就要被她讨债?“宁随遇”悲恸大喊。

从今以后她不叫宁随遇,更不叫宁青澜,埋葬岐山神凰的荣耀,来到卑微的人界,直至重归无畏崖。

矗立的磅礴山颠终年仙气缭绕,不止适合修行,无畏崖周遭的深山生长着数不胜数的灵芝、药草。

宁致远常背竹篓来这,一呆便是半天,修行是什么?早抛脑后,没辙就是喜欢。

碎光穿过繁茂树枝的间,小坡覆盖杂草,一株不起眼的三叶红茎阳光透过枝叶照耀幼小的它。

宁致远趴过去,树杈一点点的清理铁玉最据药性的便是根茎,这棵尚年幼他计划移植回去养。

抛他面前黄黑花纹相间的蛇,细小鳞片,挣扎翻滚阴冷的瞳仁视着宁致远。

宁致远怕蛇,尤其那种光滑的长虫蹭肚皮在草地蹭着走,他浑身会起鸡皮疙瘩幻想出恶心的画面。

惊骇高呼,着急起身不料失足脑袋戳地顺着小山坡翻滚两圈。

宁青澜及时收回蛇得心应手扼住七寸,吓唬宁随遇吓唬多了总结出些经验,方才对着宁致远气势凶狠的花蛇直翻白眼濒临死亡。

宁青澜哼笑声,“懦弱,不就是条蛇

,废物~”

宁致远恨瞪始作俑者,一个大男人让蛇吓到尖叫,脸色别提多难看,“宁青澜你到底有没有心?”

三妹被宁青澜赶出无畏崖,思绪万千,有乖巧叫她哥哥的样子,无助的模样,放声开心的模样。好端端的人怎么长大全变了,宁致远克制不住四肢麻木,心头涌现失望,堵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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