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段子月、青衣魔等人大笑;“段千秋你个老狐狸,你就不必试探了,对付一个段家庄,就不必尊主出手了,其实不瞒你,阴尊也不在这里,不过今日有我等几人就足以!”

“哦,就凭你!”段风冷笑道;

“不错!”青衣魔笑道。

“那就看看是你们的魔功厉害还是我段家的掌法凌厉!”说话之间,段风一跃而起,对着屋顶掠去,可就在这时,那现在段子月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另一个身影却是动了,面对着段风的出手,他却是主动上前了一步,手中拖着一把铁环大刀,猛地抡起对着段风劈去。

“哼!”段风并没有将此人看在眼里,他的眼里此时只有段子月与青衣魔二人,可当此人的刀离段风不足一尺之时,原本准备随意避开此刀的段风却是脸色一变,因为他从这把刀的刀锋上感觉到了一丝刻骨的寒意,好似一把锁魂利刃!

万分危急之下,段风不得不转变攻势,将毕生功力聚于双手,与那劈来的铁环大刀拍去。

“噗!”一声闷哼,只见原本气势汹汹的段风突然倒飞而回,落在地上倒退了数步才稳住身形,又用手捂住胸口,嘴角更是出现了一丝血迹,而那持刀的男子却是一样落到了地上,落地之时纹丝不动。

“你又是谁!”段风说道;

“血魔教…恶刀堂主!”这个持刀男子冷冷说道;

“哼!”段千秋一手稳住段风,向前一步,正准备出手,突然脸色一变,只见其右手在胸口连点数下。

“哈哈哈!段千秋段老头,现在才发现,是不是太晚了!”就在这时,那恶刀身后,一个奇怪的身影缓缓走出,一变走一变大笑,只见此人身高却只有半人高,若不是听其笑声,定会认为此人是一个小娃,实则却是一个长不大的侏儒。

“恶刀,你的刀虽然厉害,却不及我毒魑!”此人环顾了一下寿宴上的所有人,却是回头对着身边的恶刀说道;

“毒魑!”当这二字响起的时候,突然在那宴席之中一股骚动渐渐出现,却是有人扶着脑袋开始倒了下去!

“毒!”有人大声说道,只是那声音很快便萎靡了下去。

“如果单凭我们几人却是拿你段家没什么办法,可若是我请来了血神教十三堂恶刀堂堂主恶刀、万毒堂堂主毒魑,还有青衣护法,以及我血神教诸多高手,段千秋,你拿什么和我斗!”段子月笑道;

“散功潵,无色无味,混合酒水,即便是武林中的顶尖高手也难以防范,段子月,我毒魑帮了你,你可别忘了答应过我的事,到时候把段家排云掌的心法告诉我!”毒魑虽然一副小孩模样,可一出口说话却是嘶哑无比,完全就如同一个索命侏儒!

“诸位,今日祝我杀了段千秋,段家一切你们随意去取!”说完,段子月率先出手,直奔段千秋而去…

段家庄后院,白忆一身破旧的衣服,凌乱的头发,此刻他正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些什么,其实他从柴房里出来之后就感觉到了饥饿难耐,一心想找些吃的,可这院子太大,一时之间竟然迷了路,而时不时又有些段家的下人来来往往,他不得不小心避开,因为他这副打扮,若被人发现,定然会被当做小偷盗人给丢出去。

“站住!”就在白忆刚转过一道院门,身后突然想起一道喊声,白忆暗叫不好,正想着如何解释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白忆下意识右手一抓,一下子锁住来人手腕,回身将此人制住。

“啊!”一声女子的声音响起,白忆回头一看,这分明就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一身简练打扮,不是独孤月儿又是谁,白忆赶紧松手。

“对不住对不住,在下无心冒犯,只是…”

“是你!”白忆话还没有说完,独孤月儿反是一惊。

“姑娘认得在下?”白忆好奇。

“哼!你溺水江中可是我们救你起来的,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救命恩人?不…不对,你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吧?”独孤月儿说道。

“在下刚刚醒来,之前的事是有些记不清了,既然是姑娘救了在下,日后定当报答姑娘救命之恩,只是在下…”白忆话刚说道一般,突然听得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刚想继续说话,那独孤月儿却是一下子抓住自己的手,跃向一旁的假山之后。

“聂前辈,我家老爷说了,前院寿宴上太吵,聂前辈喜好清净,让我们给您安排到后院,等老爷应付完寿宴的事一定马上赶过来与您叙旧”就在白忆与独孤月儿刚躲起来,院门口一个下人领着一个须发尽白的老者有了进来,一边走还不忘一边解释。

“哼!段千秋是怕我扫了他的兴吧,你也不用解释,我聂远夫竟然敢来见他,早知道他会怎么做!”听到这老者的声音白忆却是一怔,这声音他好像…好像在哪里听过!

“呵呵呵…聂前辈不要误会才是!”二人边走,那下人一边说这话不一会儿就远去了,确定来人远去,独孤月儿才松了一口气,回头却见还在发呆的白忆。

“喂!”独孤月儿用手在白忆眼前晃动,白忆这才回过神来。

“姑娘有什么事?”

“忘了问你了,你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在下…在下实在是饿得慌,想找些吃的,无奈迷了路”白忆苦笑。

“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么?”独孤月儿发现白忆有些有趣,又反问道;

“在下的确不知,还望姑娘指点一二”

“唉!算了,想找吃的,你跟我来!”说完独孤月儿朝着院门的一个方向跑去,白忆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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