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堤坷是后来才知道,他还道什么时候易行歌会如此好心的派来药误机给他解毒,当他从秦越那里了解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时,他已经连流月的样子都想不起来了,甚至都快要忘了自己身边曾经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秦越道:“朕可怜你,此生大概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像她这样爱你了。对了,你还不知道吧,她可是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来着,为了顺利产下那名男婴,不让人对他的出身产生怀疑,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居然连勾引那种事都做得出来,可笑的是她居然还天真的以为能够瞒过朕。”
白堤坷这才想起来,他是听闻过流月小产的消息的,当时秦越跟他说的时候,一脸诡异的表情现在想来都有了合理的解释。白堤坷没有多想流月的事情,秦越最开始要对流月动手时他已经为她求过情了,恩怨两清,现在他关注更多的是那名婴儿安危下落。
“你放心,朕还没有那么小的气量,对一个还未出世的婴儿动手。朕只是让人传了一个假消息而已,那名婴儿顺利产下了,被朕送出宫外抚养了。”秦越看着白堤坷对流月的那种不以为然,心中冷冷一笑,突然有些想要看到这人日后痛悔不堪的样子。
秦家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个共同的奇怪的毛病,那就是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秦桑是个例外,哪怕是柳玖溪也有这个坏毛病,还不小。
秦越正值盛怒,偏偏还不能够对流月下手,只能够将火气发在了罪魁祸首的身上,看到白堤坷露出一副无措的表情,秦越心情总算是好了那么一点点,说道:“不过你也别多想,朕是不会告诉你那名婴儿最终去处的,这是你该受的。”
白堤坷心知秦越的脾性,既然告诉了他婴儿的存在,那么只要他能够拿出足够多的筹码,不愁换不回一个下落消息,“不知皇上最近可否有什么烦心事,需要臣代为解忧。”
“烦心事倒是暂无。朕现在可是闲的很。”他当然闲的发慌,一连串的事情就因为流月一个被他当做玩偶兼替身的女人,全部化作了泡影,可以尽情的闲散好长一段日子了。
“今天天气不错,朕看国师也没有什么紧急事物要处理,不妨陪着朕去见一见久违的故人。”秦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当年也有一个人爱他爱到可以掏出自己的心窝子只为了他回眸一看,只是现在每每看到流月那副无怨无悔的痴情模样,他就有一种想要撕碎白堤坷的冲动,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嫉妒。
白堤坷有了猜测,觉得他是要带着自己前去找流月,心情有些复杂,他并不是很感激流月,相反还有一些怒气,他白堤坷什么时候沦落到以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求活了?还是让一个女人来付出代价,并且他平生最不愿意的就是亏欠他人,偏偏这人还是一个一直被他视作蝼蚁的影子。
另外一方面,流月又真真切切的救了他,更加没有挟恩图报,这令他发火都困难。
他对流月不好是真的,却没有想到流月依旧会为了他付出这么多,虽然在他看来这些好他根本不需要。但这是平生第二次,有人不计后果,不计成本,不求回报的对他好,这令他有些难以理解,又觉得沉重的难以呼吸。第一次则是药误机替他闯阵,不过那是因为他曾经欠自己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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