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御剑回去的过程中,舒生问道:“你徒弟浮岚在哪?”
穹云道:“天渡峰。”
舒生立马回应:“那我们就去不上巅峰,不去天渡峰。”
问这话是什么意思?然而穹云也没打算带他去天渡峰。
到了不上巅峰,舒生高高兴兴地走在最前头,踏入天伦,还记得上次离开是跪着走的。
白骨砚的伤势已好转点,一看到“败类”出现在自己视线内就浑身难受,同时又看到“败类”身旁二妖,立即打消擒住他的念头,忿忿道:“你不是已经离开,怎么又回来了?”
“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舒生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他那副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态度,白骨砚瞧的更是怒火中烧,大声叱问道:“你难道还真想把我们全都杀了不成?”
舒生还带着面具,里外都是满满地笑容,道:“要想杀你们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
白骨砚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杀了我们?”
死不可怕,明知道对方要杀了自己却不知什么时候动手才可怕。
“杀你们?”舒生不仅摇着头还摇晃八寒扇,道:“不不不,我要是杀了你们,这辈子浮岚都不会理我。”
安尘也在天伦内,听到他说起浮岚,不由得用手遮挡嘴唇笑了笑,完后,盯着舒生面具,指了指自己脸蛋,道:“你什么时候打算把这摘了?还是不敢让他瞧见你?”
舒生道:“他现在怎么样?”
安尘摇摇头:“不怎么样,被我用灵符定在我那,章平一直在旁看守。”
白骨砚气的嘴唇发抖,那日浮岚急忙赶回天山,把那些修士在舒家的情况说给他和穹云听,章平怕浮岚干扰到舒生救冰凌计划,便把浮岚骗到安尘那边去,私下将他困在天渡峰。
“那就好。”舒生松了口气,这才将面具除了下来,来之前就害怕浮岚看到他今日羞辱天山的场面,还真不知如何应对。
安尘问道:“你现在回天山还有什么事情没?”
舒生用八寒扇指向穹云,道:“我要他写一份保证书,不再抓走冰凌母女。”
“你......”穹云气的眼珠子瞪的如碗口大,“啪”的一声,把椅子扶手都给拍断裂了,喝道:“简直欺人太甚。”
舒生讲理道:“我这么做主要是担心你哪天把自己女儿跟她娘一样逼疯。”
“华衣疯了?”安尘难以置信,消除华衣的记忆是穹云亲自下手的,旁人并不清楚。
舒生道:“是的,而且很可怜,被你们天山堂堂一代掌门关在山洞里,估计是想关上一辈子。”
闻言,安尘也唉声叹气。
穹云无力反驳,因为他知道冰凌是他女儿,华衣是他曾经抛弃过的人,但为了天山的名誉所以他才这么做的,有着难辞其咎的责任。
白骨砚见他们一个个哀着脸,继续把气撒到舒生头上,指责道:“败类,你真把天山当成什么了?想干嘛就干嘛。”
他不说话还好,在这里舒生最讨厌的人就是白骨砚,满口仁义道德,背后没少给穹云出坏主意,喝道:“在我眼里天山什么都不是,一个毫无人性的父亲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关押起来,一个忘恩负义成天想杀我的人,我有哪一句说错了。”
“你......”把白骨砚脸上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左右寻找能打人戒尺什么的。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安尘示意白骨砚少生气,平常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整天跟你跟他生气的,道:“他说的也并无道理,确实是我们天山做事不对。”
白骨砚掉过头对着安尘责备:“你居然帮一个外人教训起我?”
他这辈子还真没被人指指点点过,“败类”说他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师兄也说他,气死了!
“哈哈”祸妖不小心笑出声来,闭了半天的嘴巴,实在受不了,笑道:“我看还是赶紧签字画押吧,省的啰嗦大半天后还是要这么做。”
换言之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
白骨砚听的一愣一愣,刚说写一保证什么的,现在就改口变成签字画押?当他们是犯人啊!
在官场来说,他们确实犯罪了,舒生叫他们这么做也不为过。
祸妖见他们不说话了,变出一张纸和毛笔,随即交给舒生,道:“文绉绉的事情还是交给你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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