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知道问题出在何处,可一时之间,张凌阳也想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
其实说来大家也都知道,张凌阳手下无人可用。
毕竟,张凌阳算是初来乍到,朝中大臣都还没认识完,更别说其他的了。
“还是暂且隐忍下来吧!”如是想着,张凌阳便吩咐小福子道:“小福子,你现在就从内帑拨出二十万两银子交给工部,让其务必在一个月内将养心殿建好。”
“是,奴才这就去办!”说着,小福子便欲告退而去。
“等等!”小福子刚转身,便又被张凌阳喊住,“你再去命人拟一道旨,就说从即日起,各地恢复向宫里进贡特产。”
“遵旨!”见张凌阳再无其他事情安排,小福子便退了下去。
小福子刚刚退下去不久,就有小太监进来回报道:“启禀万岁爷,御马监太监冯喜冯公公有事求见!”
“冯喜?他来找朕做何事?”张凌阳心中暗道。
这个冯喜,张凌阳是见过一面的。这人虽然是个太监,但长相却十分粗狂,身高九尺,浓眉大眼,一身的英武之气,根本就不像一个太监,反而更像一个从军多年的武将。
而且这个冯喜武功也确实不俗,寻常三五个人根本就他的对手,一身刀法更是耍的有声有色,很是得张凌阳的器重。
这样想着,张凌阳便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是!”
片刻,冯喜弓腰走了进来:“奴才小喜子叩见万岁爷!”
“起来吧!”张凌阳说道,“这个时候寻朕,可是有什么事情?”
冯喜回道:“回万岁爷,昨天瓦剌进贡的骏马已经到了,不知万岁爷可此想去看看?”
“哦?瓦剌怎会向我大周进贡骏马?”在张凌阳的意识里,对中原王朝来说,北面的游牧民族历来都是大敌,故而才会如此问道。
冯喜显然是知道万岁爷失忆之事的,故而便解释道:“先皇时曾三征瓦剌,迫使瓦剌臣服于我大周,自那时候其,瓦剌每年都会向我大周进贡一批骏马牛羊等物。”
“知道了,只是朕今日不得暇,就不去了,吩咐下去,瓦剌进贡的骏马好生养着,等朕得空了再去看。”
其实,张凌阳不是不想去,而是他根本就不会骑马。去了御马监,只有眼馋的份儿,还不如不去呢。
“既然如此,那奴才就告退了!”见张凌阳不愿前往御马监,冯喜便欲告退。
“等等!”喊住冯喜,张凌阳问道:“朕有意让你在东厂提督的位置上历练一下,不知你可有此意向?”
张凌阳之所以如此说,乃是因为除了冯喜,他短时间内无法寻到其他合适的人选担任东厂提督。
再说,自王钦死后,东厂提督一职一直空悬。
二十四衙门之中的太监,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往上钻,可这些人张凌云瞧着都不合适。
今日瞧见冯喜,张凌阳便觉得与其他人相比,冯喜更加的合适这个位置,故而才会突然发问。
虽说御马监乃是二十四衙门之中除却司礼监之外最有权势的部门,可东厂提督这个位置,乃是除却司礼监掌印太监之外,最有权势的职位。而且,东厂提督又往往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任,如果能成为东厂提督,那就说明距离司礼监掌印太监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冯喜又怎会不心动?
“奴才叩谢皇上天恩!”想也不想,冯喜便一跪到底,不住的往地上咚咚响的磕头,磕的额头都青了。
更是看得张凌阳眼角直跳,不得不劝阻道:“起来吧,以后好好办差就是!”
“至于御马监?”想了想,张凌阳说道:“就有小福子担任御马监太监,你就在司礼监兼个秉笔太监的职务吧!”
之所以如此安排,张凌阳自然有着自己的顾虑。
东厂提督的职权,就不必细说,单说御马监,之所以能成为仅次于司礼监的存在,乃是因为御马监手里执掌兵权,负责龙骧卫及虎骧卫两支军队的调度。
而张凌阳,自然不放心将所有军权都交给同一个人了。
虽然没有一下子成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冯喜心中多少有些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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