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千年可不是都躲在大山里面的。为了找狄龙，我不得不化作人形，混迹在各个世俗国家。我曾经做过最高的官位是宰相。但是宰相的情报权限，也没能找到狄龙。后来我就四处游历，南离虽然不算的最强的国家，但是胜在开放，广纳四海贤人。灵州处于六洲的中心地带，南离又是灵州的中心，这里能拿到的情报，远远超过你的想象。”古清抬眼看着张凡道。
本来古清是不愿趟这摊浑水的，但是张凡却将璇玑镜借他解闷。古清玩弄了一下之后，实实在在地被震惊了。对着街上的行人一照，不只是能够看到这人的生平，如果点击屏幕上的行踪跟定，还能够看到这人最近去过的一些有璇玑镜数据录入的地方。
聪明如古清哪能想不到其中的关键。
张凡的璇玑镜可查世间所有，狄龙必然身处其中。只是每次查狄龙的时候，镜面上都会弹出权限不足的提示。
古清恨得牙痒痒，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先帮张凡完成这个破事情。
“这尼玛，到处旅游，还有官做，吃好玩好，感觉你的日子过得很爽啊。”张凡叹道。他突然意识道，对于普通人的生命来说，修行者或者说古清这种天地异种的寿命是在太长，长道世俗王朝构建的樊笼根本装不下他们的一生。
古清摇摇头，道:“我不是人类。你们的喜欢安逸，享受生活。梦想着四处旅游，寻找诗和远方；又或者信奉做官行商，贪图三妻四妾。还有那些逆天修行，证什么大道长生。这些爽点我一个都体会不到。”
“那你追求什么？”张凡问道。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古清笑了笑，盯着张凡。
张凡嗯了一下，洗耳恭听。
“所以，我就不说了。”古清摆摆手道。
张凡一口气噎在喉咙，他有种想要掐死这个小屁孩的冲动。
他心里忐忑而过。差一点，他就能触碰到古清的秘密了。然后针对这个秘密。不说完全消散古清的负位面元素，但是找到一个切入点也好啊。
这么大量的负位面元素，如果能够操作下去，那可不就发财了。
此时可不能打草惊蛇，所以张凡便切了一声，假装不在意道，“你不说我还不想听呢。”
古清砸吧着嘴，道：“不想听，你为什么要问？”
“你他妈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问一嘴，你叫我怎么接话！”张凡气道。他突然发现和古清聊天真的有可能会被气死。
对于古清来说，和张帆聊天何尝不是这种感觉。
今日总算是占到上风了，古清心情大好，啧啧一声，然后道：“既然你这么捧场，那我说点你感兴趣的。”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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