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无涯也是干笑一声,也没搭言,两人就这样向着塞北孟家走去。
待到了孟家庄的时候正值元宵佳节,空中散落着小雪,孟家建在塞北草原之上,是一座堡,外建筑有四五米高的围墙,内有房舍三百余间。
两人到了堡前,人出来进去络绎不绝,一点佳节的气氛也没有,众人脸上似乎挂满了忧愁劳累。
有孟朴淳引路自然没有人阻拦,李无涯就跟在其身后,孟朴淳引着李无涯到了一件屋子前停下了脚步,示意李无涯在门外等候,李无涯也明白,就站在门外四处观看堡内的布局,孟朴淳就进去禀报。
一会孟朴淳就出来了,对着李无涯说到:“李少侠,族长让您进去。”
李无涯一点头,孟淳朴一掀牛皮门帘让李无涯进去,李无涯抬脚进入屋内,孟朴淳也紧随其后。
李无涯进屋一看,屋内分里外二堂,外堂上挂三个大字“解器堂”,顾名思义就是把武器留在这外堂,那站着一位孟家族人,专门看管宾客的武器。李无涯把思君剑交给那位族人,再从卸下暗器囊,族人结果武器并未上前搜身,示意可以进去,李无涯也不禁暗赞孟家。
李无涯再进内堂,堂上画着一只白虎,且上挂一柄刀,刀无鞘,刀身外漏,刀尾部有圆鐏绣球刀环,刀把有白玉绣龙套环,鎏金椭圆纹龙护手,刀身三尺,刀背有血槽,整体血红色。
李无涯看罢,不禁暗叹一声好刀,心想刀:“这莫非孟家老祖的那口宝刀?”
上首虎皮高脚椅上座一人,与孟傲行有几分相似,不用说就是孟家当代族主孟高瞩。下首坐一位中年男子,散发披肩,剑眉斜插入鬓,凤眼微睁,但眼中射出凛冽的寒意,用刀拄着凳子,此人乃是剑魔韩子默默,还有坐着孟家大大小小的分支代表。
屋内众人同时也看向李无涯,为数孟高瞩上一眼下一眼,打量了七十二眼,孟高瞩说到:“来者可是李少侠么?”
李无涯向其一抱拳,道:“晚辈正是李无涯,奉师父之命特地前来帮助孟族长。”
孟高瞩也是长叹一声,道:“哎,想必事情你也知道了吧,这小子从小不在家里长大所以对我的管束也是不怎么听,这就跑了。”边说边让人给李无涯看座。
李无涯也是坐了下来,手指轻敲扶手,低头不语。片刻后,李无涯抬头看了看孟高瞩,道:“这个晚辈也不知他身在何处,只能去找他了。”
“哼!”就听有人冷哼一声,李无涯抬头一看,此人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冷眼看着自己。
李无涯也并未搭话,轻笑一声,这时有人端上茶水,李无涯道了声谢结果茶杯,喝起来茶水了。
那人仍的不依不饶,那人刻薄道:“果然是名门弟子,就一句再去寻找?那岂不是耽误了韩大侠的时间,那我们找你来又有何用,挂不得傲行逃走了,原来是无执子教育无能,哪日我定登门去讨个说法!”
韩子默一听也是一皱眉,孟高瞻呵道:“二弟,你怎么这般说话?李少侠,我二弟性情这般,你还望见谅。”那刻薄说话的就是孟高瞩的二弟孟瞻远。
李无涯也是笑着答道:“无妨,伯父哪里话?”
就听“哎呦!”一声,众人忙得看向发出声音的孟瞻远,就见他捂着嘴,手不停的往外滴血。
孟高瞩一看兄弟受伤,问道:“二弟你怎么了?”
孟瞻远似乎伤及嘴部无法说话,只得眼神毒辣的看向李无涯,李无涯就仿佛无视人一般,继续品着茗,孟高瞩急忙吩咐下人带孟远瞻去处理伤口,李无涯这时放下茶杯。
站在李无涯身后的孟朴淳也是眼皮跳了三跳,孟高瞩沉声道:“朴淳啊,你和李少侠也是一路奔波,你先带他去歇息吧。”
孟朴淳应了一声,李无涯心中早已有意要离开,听孟高瞩这么一说,便起身向屋内众人一抱拳,便和孟朴淳出了屋外,从外堂取回兵器,就出了大厅。
等走出去有百步多,孟朴淳说了一句:“少侠好手法!”
李无涯一听也是暗自吃惊,心说:“没想到孟大哥看得出我打了暗器。”
孟朴淳用余光看了看李无涯,也是笑道:“少侠,我生在这孟家怎能不习武,我又站在你身后,当然看得出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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