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奚欢哑然,

“你知道矿山上私自铸钱?”

就见王宣咬了咬牙,

“我混进来有几日,四处打探,本来是相安无事,但却不想被张权碰个正着,那家伙上次吃了亏,在这矿山又称霸称王,怎么可能放过我,”

他啐了一口,

“呸,这些恶人,你们抬的箱子就是新铸的铜币,朝廷前几年才发行的,郡守跟县令勾结,再者因为太府御史正卿是宋朝光,且是郡守宋朝阳的哥哥,肯定脱不可干系,朝中铸钱监司属于太府,他们造的假铜币跟真的无区别,山底下的仓库全是铜币和银两,非得诛他们九族,”

南奚欢看着王宣的眼神深了深,莫不是真是什么王侯人家,还诛九族呢,

“这事我们在查,你确定山脚下都是铜钱?”

“自然,我亲眼所见,地道里面就是铸钱的基地,”

与自己想象的不差,南奚欢沉思了一下,刚刚火房打铁的声音十有是在铸钱,难不成这沉甸甸的箱子里真的是私自铸的铜钱?

南奚欢从头上拔下束发的簪子,以前在学校侦查学过如何破锁,简简单单的就打开了上了锁的箱子,

打开箱子盖,入目满眼的铜板,还有不少的新锻造出的银子,南奚欢愣了神,

“真特么的是私自造钱啊?”这搁在现代可是造假币的,

南奚欢麻溜的将箱子锁好,回归原样,她当务之急得找到藏钱的仓库,好一竿子将这些人绳之以法,不光拐卖人口,滥杀无辜,还私自铸钱,这罪名一条就是死罪,

她深吸一口气看了看匍匐在牢柱边的王宣,

“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宣张了张口,

“我我我乃京城之人,出生皇亲贵胄,具体不便告知,我知道这里所有的秘密,关在这里有几天了,他们已经确认我没有同伙,这张权明天就得要我命,可否央求小哥,代书信一封送予我舅舅,他自会派人来营救,也能将其一网打尽,”

南奚欢敛神,她现在无法分身乏术,

“你稍等一天,拖住他们,我自有方法救你出去,且忍耐忍忍耐,”

王宣拼命摇头,

“不行,别人我信不过,你可知这金南县铜矿山涉及颇广,就连太府御史都脱不了干系,朝廷错综复杂,别人我信不过,”

所以凌子斐跟那位霍大人也信不过?

南奚欢没接触官场,不知其中利害,听起来太府御史官位很高,

“好,送到何处?”

“凌府,凌子斐将军府上”

南奚欢怎么觉得怪怪的,

“你舅舅是不是姓霍?,”

王宣惊愕在原地,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

“咦,你你认认识?”

南奚欢哑然,没想到那位霍大人就是王宣的舅舅,这是太凑巧了,

“不认识,见过一两面,那个我们就是奉凌将军的命来查案的,”

“所以并不知道他是谁吧?”王宣轻吁一口气,“既然是凌子斐的人,那么再好不过了,只不过,不到万不得已,我舅舅不会轻举妄动的,”

南奚欢点了点头,“那么书信内容?”

王宣咬牙切齿,

“书信中就写到,铜矿山有猫腻,现下身处乱处,望舅舅前来营救,外甥回归后定当认真学习,也愿意娶娶您选中的妻子,”

王宣最后一句话简直有切肤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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