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的有道理,”正在这时传来了低沉的那声,

南奚欢回头就见霍奕站在榕树底下,一身绛紫色的衣袍,束发的飘带随着风轻扬,

“大人,”南奚欢拉扯了一下尹一凡,连忙规整动作行礼,

霍奕瞟了一眼两人的小动作,随即看了一眼南奚欢身边的尹一凡,眼神微沉,

“不必行礼,听闻你归来了,所以过来看看,”

原来是询问案情的,南奚欢轻吁了一口气,

“抱歉,辜负大人的希望了,暂时没找到什么有力的证据,”

霍奕缓步走了上来,

“无妨,”

这气氛着实有点尴尬啊,只见尹一凡识趣的后退几步,有逃跑的迹象,

“那个,大人,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一步,”

得到霍奕的点头,随即脚底抹油跑路了,

傻了眼的南奚欢在原地踟蹰着,忍不住要咒骂忘恩负义的尹一凡,

但此刻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那个大人,您不是歇息了吗?”

“眯了一会,无心睡眠,”

“是担心命案的事情?”

“这事陛下已经全权交在你手中,无需我担心,”

“”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

见南奚欢不说话,霍奕幽幽道,

“莺娘死也没有察觉到什么?”

说到案情,南奚欢来了劲,目光炯炯,

“这个莺娘死在自己的房间,死之前显然在喝闷酒,有可能房中还有其他人,有想过凶手即是熟人,但是红楼的人包括她的丫鬟,都否认她房中有客人,所以这一点有些可疑。另外,虽然门窗紧闭,但是窗户却是坏了的,怀疑凶手是爬窗行凶的,然后窗外有一串带血的脚印,像是凶手留下来的,只是我本人觉得太过刻意,最重要的是死者死的时候没有丝毫防备和挣扎,衣服没有一丁点的血迹,倒是桌布上点点滴滴都是血,这不科学。”

南奚欢一口气说完,发现霍奕目不斜视的注视着她,一时哽住,忍不住呛咳起来,

“咳咳霍大人,你干嘛盯着我?”

霍奕唇角微翘,

“门窗紧闭,死者死的也安详,没有挣扎打斗的痕迹,那么凶手不可能从窗口爬进来行凶,门窗开启多少都会有动静,就算是醉酒,也能察觉到人,不排除凶手事先跟死者在一起酌酒,所以你设想是熟人作案这一点,也不是不可能。而且花楼在闹市,来往的人也多,房间里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要不是死者被迷昏了,要不是救世酒精昏迷了,这个还要等待仵作查看,最后要详细盘问她的丫鬟。”

南奚欢探究的看了一眼霍奕,这人没去过现场,倒是知道的比她还要清楚,

厉害啊,

“这么说来,你也觉得行凶作案的有可能是莺娘熟悉的人?”

“聪明,”

“只是莺娘得罪的人数不胜数”

霍奕沉吟了一下,

“根据你的阐述,死者死后衣服没有沾染上血迹,这就证明凶手为死者换好了衣物,相当于整理仪容,所以这凶手对于莺娘不是衣服上残留了证据,就是对莺娘有特殊的感情。”

有感情为何要杀了她,猜不透,所以南奚欢更倾向于衣服上留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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