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喜珠一听就急了,说:“你你胡说!我啥时候给你们银子了?根本就没有的事,你们凭啥要这么污蔑我?!”
说罢,眼眶就跟着红了,她看向喜如,好生难过地说:“没错,我是气你把我的事儿给搅黄了,但那也就只是气,你犯得着找这些人来害我么?你就这么看我不顺眼么?!”
说着,竟开始抬起袖子抹眼泪。
周围的人立马又有话说了。
“也是啊,老大条件比老二不知道要好到哪去,压根儿就犯不着搞这些啊?”
“说的也是,这光长相啊就甩了几条街,换做是我我也不会跟一个丑货有牵扯。”
荣猛扭头,一双眸子深深的,便是站在那不说话就只看了这么一眼,方才那两个说话的妇道人家就闭口不言了。
喜如忽然一笑,说:“既然这样,大姐能拿出证据么?两百文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你敢不敢当着大伙儿的面清一遍你的钱?”
“起瘟的你到底想做啥?!”陈桂芳上前道,“有你这么让你大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清银子的么?你是不是就图的她的钱,是不是?!”
阮全也不乐意,吹胡子瞪眼地撵人:“不要脸的小婆娘!就知道你没安好心,还想让你大姐清银子?呸!老子这不欢迎你,你给老子滚!滚!”
说着,转身抄起身后的板凳就要朝这边扔过来。
“荣大哥,”喜如心中反射性一惊,但很快做出反应。
只喊了这么一声,阮全手里的板凳就被荣猛拿过来,只听得清脆的一声,那张长凳子瞬间被他徒手板成两半。
院子里立马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谁都不会想到这汉子竟然能啥都不用就把凳子
喜如心中冷笑,对阮喜珠说:“这里也没人想拿你的银子,我要用银子我家男人会给,图不着你的,你的银子娘应该清楚,要是真不是你做的拿出来清也关系不到你。”
反正一句话,真金不怕火炼,是不是做贼心虚就看你的了。
阮喜珠以前过年的时候从谁那儿拿了多少的压岁钱陈桂芳都是清楚的,所以这会儿自然气不过。
“拿就拿谁怕谁!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两天的功夫就成这样了,老娘倒要看看她要怎么收场!喜珠你去!把钱罐子拿出去,老娘看谁敢打主意!”
在场的人纷纷撇嘴,“谁稀罕你家那点儿,谁没有似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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