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贵人这里是前朝重地没有皇上旨意,奴才不能放您进去。”
紫青青问了路出了宫门直朝卦象所出的西北方,北方的位置而去。
哪知此时到了神武门外,竟然被侍卫拦着了旁边竟然是梁九功也在,这就让她心里更感大大的不妙。
“本宫的银子长脚飞了不找回来,本宫今晚睡不着睡不着谁知道本宫肚子里的龙种会不会就发育有碍。”
她凤眼一瞪娇俏的小脸上此时气呼呼的直呼着银子长脚飞了双手一手撑腰,一手轻轻抚着肚子。
站着人样,说着鬼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梁九功一噎鳌拜同样守在外面的随从,则是憋笑。
都在嗤笑,康熙是个不着掉的懦弱帝王这后宫宠的妃子也是什么德性娇蛮自此。
银子能飞么?重点是,银子能长脚么?
“荣贵人,银子不会长脚。”
那鳌拜侍从,一拔刀,挡在大门前,憋着笑,黑着脸,一下就转变了态度,大有再进一步,就要血溅当场的下场。
申时后,康熙主动要求跟鳌拜比试一番,是以里面的比武台,就只剩十几个比武的核心球员,和鳌拜的几个核心随从。
剩下的人,全部被赶到了大门外等候。
即便如康熙的核心太监总管,梁九功都跟着一起出来,两边各自人马守着,就等着里面的主子,谁分个胜利出来。
连鼓声,都被搬到外面,敲天阵地,响个不停,相反,里面,却是雅雀无声,很是安静。
但是康熙跟鳌拜,都下了旨意,无事,不准随意进去打扰。
因此已经快接近酉末,众人只是觉得这一场比赛,时间久了些,却依然没人敢进去打扰。
没想到这个荣贵人,竟然找银子,找到这里了。
“哎哟,我好怕怕,好怕怕,宝贝儿,为娘的会好好保护你。”
被鳌拜随从这么一吼,紫青青一双白皙的小手,使劲儿的拍着胸x,脯。
嘴里直呼着好害怕好害怕,临末,还不忘往梁九功和御前侍卫的方向一动,一副差点就要被杀了的样子,做得样子极其逼真。
“荣贵人身怀龙种,若是被吓着了,影响到龙嗣,怕是郭福将也是要受牵连吧。”
御前侍卫,在康熙身边的,都是满八旗贵族子弟,至于原名叫什么,众人不清楚。
但是在康熙这里,被赐名为东南西北阳,四大巡逻队。
此时值班守在外面的,刚好是东阳,因为自己出生也高,早就看不惯鳌拜的作风,自然对鳌拜的随从,没什么好脸色。
现在看到那郭福将如此嚣张,自然也拔刀出来,脸色很不好看。
“干什么,干什么,想打架吗?”
两边队伍的侍卫队,随从队们,皆拔出了剑,怒气冲冲的瞪视着对方,剑拔弩张,一副若是不听话,就要血洗当场的趋势。
梁九功看着眼前的景象,眉头一跳,也很担心里面的情形,现在这会儿,外面的人都担心,都想着进去看看。
可两边就是一个平衡,谁都不能打破这个平衡。
他看着紫青青,心里拿捏不定,左右衡量一番,将紫青青拉到一边,故意压着低声道:
“贵人主子啊,您快回去吧,这里危险,保护龙嗣要紧。”
梁九功声音虽然压低,却是故意放出声来,郭副将一队,拉长了耳朵,都听到梁九功的声音,眉目一瞪,
“算你们识相,否则,管你什么贵人龙种,敢踏进一步,那就是找死。”
鳌拜的随从嚣张惯了,在皇宫内外,杀的人也不少,连大臣都逮捕不少,何惧区区有个后宫嫔妃,因此话里话外,都带着轻视。
东阳眼中神色不明,手中的剑稳稳的挡在要杀过来的随从跟前,再听到如此嚣张的声音,他声音透着压抑的怒火:
“郭福将,你们这是想反吗?”
“对啊,你们这是想造反吗?敢杀本宫就算了,竟然要杀皇嗣,这可是诛九族的谋反大罪,胆子到不小。”
一有人撑腰,紫青青一把推开梁九功,一副嚣张的样子出来,视线直视着一众准备拔刀上前的随从们。
她上世有着神算子之称,经常接触豪门贵族,高官子弟,有时候经常以权压她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为了自保,她身上保命手段不少,这其中,虚张声势,拿捏的是最到位。
此时她一副浴血奋战的神情,直直的挺立在哪里,身无长物,全身一副冷意,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直透众人,声音残忍,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敢谋杀皇上,是血洗九族的大罪,你们可想好了,被诛九族的谋反大罪?”
这怎么就变成,谋杀皇上了?
鳌拜并没有谋反的心思,这些随从清楚,但若是真被扣上谋反的罪名,这可祸及家人,不是闹着玩的。
“荣贵人慎言。”
随从们被她这么一吓,身子没退,齐刷刷的刀剑回鞘声唰唰响起,但是脸色,被她气得黑如锅底,有这么诬陷无底线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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