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纪攸宁一行人等顺着东陵村的方向前进,而纪以甯的心中总有几分不安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但愿是她多想。
果不其然,几个武术高超的蒙面杀手跟随者那老婆婆潜入了家中他们手持大刀就这样架在了老妇人的脖子上,他们的目光犹如恶狼一般。
其中身材最高大的一个人逼问道:“崔齐在何处?”
“谁是崔齐?”那婆婆自然是一无所知她只是收留了纪攸宁一夜不知他们的身份和来历,又怎会认识崔齐?她心中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却又无处可逃。
那男人以为他在撒谎也以为这个老妇人便是崔齐的妻子他以为他们合伙将崔齐藏了起来。
他手中的大刀更是握紧了几分,逼近妇人,再次问道:“刚刚那三个人难道不是来找崔齐的你们把他藏在了何处?”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心想着这些蒙面之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老妇人的脸上虽有畏惧之色,可心里也没有什么遗憾之事了只是没想到会死在这些宵小之人的手里。
“装蒜!”果然,那人目光一寒,抽出了手中的刀向妇人砍去这些杀手冷漠无情杀人不眨眼。
妇人躺在血泊之中眼前就像起了迷雾一般,她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因为那迷雾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老伴,他们分开了那么久,终于回来,向她张开了手,她这一生也该圆满了吧,或许最遗憾的事,便是没有在临死之前看到自己的孙儿出生,她的手张开着想紧紧握住什么,可这一切不过都是镜花水月罢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同男子一伙的蒙面人将消息告知男子,“老大,已经找到了崔齐,在东陵村。”
那身材魁梧的男子微眯眼着眼睛,注视着倒在血泊之中的老太太,才意识到事情的不一般,他喃喃自语道:“难道是杀错了人。”
身为杀手,纵使真的杀错了人他也不会有半点动容,他的目光依旧冷冽,又似乎是在想着什么对策。
此时那人在一旁又请示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他思索了半晌,又吩咐道:“王四留在这,将这里清理掉,其他的人随我去东陵村。”
既然人在东陵村,他们一定要先在纪攸宁之前赶到,更不能让他们先找到真相为崔隐开脱。
马车在山间行驶着,纪攸宁缓缓地睁开了眼,轻瞥了她手中的红绳,又装作是若无其事的模样问道:“你同她都说了些什么?”
他当然不会表现的太过,若是将自己的喜怒放在脸上,那他就不是那个冷若冰霜的纪攸宁了。
“这是什么?”可他的性子多少同从前不同了,他对眼前的这个女孩有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纪以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想出了一个合适的理由后诱骗道:“二哥,婆婆说这个可以驱邪,让我们都戴着。”
她就是想让他戴上这根相思豆的手钏,又怕他的性子不依从,所以想出了个自以为聪明的借口去糊弄她的二哥。
纪攸宁面无波澜,回道:“是吗?可我从来不相信这些。”
他倒是知道自己这个妹妹的心思,只是若是一口答应了他的面子又往哪里去搁,他心中这样想着越发摆起了架子来。
纪以甯将它护在掌心,气急败坏地回道:“可这个真的很灵的,要不然你就戴着,这也是人家老人家的一番心意。”
她着急的模样让纪攸宁更是觉得有几分好笑,他倒是将逗她当作一种情趣,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接过了她手里的手钏。
“我自己来。”
说罢,纪攸宁便将手钏戴在了自己的手上,他的狭长的眼眸中戴着几分不被人察觉的窃喜,他的心里从未有过如此的温暖,就好似春风拂过,那所有的快乐都来自于纪以甯。
而少女十分满意地看着他手腕上的红绳,那是婆婆的一番心意,也是一种对美好和幸福的期盼,若此生能得像她所说的爱情,那死也无憾了。
男子注视着他纤长如蒲扇一般的睫毛,红润如含桃一般的红唇,微微有些失神,不知为何每次见她这般的笑容,他就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可当少女看向他时,他又很快的躲避了她的目光。
就算是马不停蹄,他们也还是来晚了一步,空无一人的屋里只有散落了一地的茶壶碎片。
“人不在屋里。”纪攸宁仔细打量了一番,希望能从中得出什么线索来。
这时,纪以甯在柜子后面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人影,她惊诧地睁大了眼睛,喊道:“柜子后面有人!”
这时,二人都反应了过来,他们向纪以甯所说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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