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一不小心将这傻小子给撑死了,不知道巫婆会不会马上就赶她走。

心里这个想法一经过,白羽薇就觉得雪狼会被撑死:“你快些去吐了些,吐了就不难受了”

店里聚会,都会喝酒,而她的酒量是三杯就醉,为了不让自己最了丢脸,每一次她喝酒时都是喝几杯去吐一下。

虽然,手指抠进嗓子眼的滋味很不好受受,但她怕自己醉了过后,连最后一点的骄傲也丢掉。

所以,吃多了吐掉就没事这点,她还是觉得可靠的。

白羽薇一个劲的黑着脸,还以为她这是心疼她东西,结果却是怕自己吃多了,雪狼的一颗心又开始奇怪起来。

“没事,我很久没这么撑过了,自我阿爸没了,就没这么撑过了”

原本只是想要白羽薇不要担心他,这一说顿时明白心里的那中不得劲是为什么。

想阿爸了,想很久前天天吃撑的日子。

雪狼摸着肚子,眼神漂浮,看着还真是吃够了的享受感,瞧得白羽薇抿抿嘴角讪讪收回视线。

“将那果核挑出来放到那里”

“它不好看,等热了我给你找好看的”

抬眼懒懒的瞟雪狼一眼,白羽薇默默的又低头:“长得好看的能吃啊,这些放着等雪化了我要种”

非常明白长得好看的果核不一定能吃,但这个果核一定不能吃。

因为刚才他已经试过了,所以,现在他不明白的是“种”

白羽薇沉默。

对于只会吃生肉的高智商原始人,种这个字他一定不会明白,说多少都只是浪费口水。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将它给放好,那些皮放到一边去去去这树洞里的味道”

整个的荔枝很香,带着甜却不重,但现在剥开的荔枝是又香又甜,用它当芳香剂是在好不过。

白羽薇说着就只顾手上的工作,雪狼见她不说清楚也不强求。

慢慢的挑选着,然后将果核放好,在放果核时,他的眼睛落在一边的肉块上。

回头,看着白羽薇好一会,他将两块肉拿起。

树洞一明一暗,雪狼下去了又上来,白羽薇也没注意,现在她只想多编些争取明天就有毛毯盖。

这回手里编着的毛绳是真的可以叫绳,足有她食指粗,因为是要编毛毯的,她放得很松,不过就是让这毛不散成绳。

可这回的毛比兔子毛要长很多,里头的绒毛又特比的绒特别的嘭,本还想着编时得添加着两种一起,不能只拿长的往里添。

没想到的是,这毛跟兔子毛完全不同,每拿一下都要好几下才能将它给扯出毛堆。

该怎么说?

这么说吧,兔子毛很软,也很绒,可是很散,就是一团在一起一扯就会分开。

可这角牛毛却完全跟兔子毛不同,它虽然比兔子毛长很多,但它也有长有短,有粗有细。

那粗的有头发丝那么粗,说起来该散得比兔子毛还要散的。

可是,短的特别特别的绒不说,还很黏的感觉。

虽然它没有水,可是这些绒绒的毛就是给她这个感觉,给她像及了扯棉花的感觉。

她都不用特意的将两种毛掺杂在一起,只要出手扯几下它们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只是,这样固然是好,但每一次添加都要扯好多下就有点慢了,她没一次是没扯好几下就能扯下想要的大小。

“不睡就过来帮忙”

这货,真是享受得很,看着她在这忙,摸着肚子盯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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