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荣与吴昂对视一笑,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p>
吴昂这条计策,即歹毒又高明,只要林锐进了监狱,那就只能听人摆布,他一个穷小子,又没啥背景,随便给他玩个“藏猫猫”,就可以“正常死亡”!林锐死了,林家宅地没了继承人,吴府荣要想拿到宅地,如探囊取物!<p>
吴府荣一声赞叹,随即眉头一皱:“不过,听吴昂说,这小子好像有点功夫,他要是拒捕,怎么办?你那几个警察,能抓住他吗?”<p>
吴迟大笑:“我正愁他不拒捕呢!只要他胆敢拒捕,当场击毙!那就用不着费神去打通关节搞什么藏猫猫了,事情简单多了!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他功夫再高,有子弹快吗?”<p>
吴府荣叹道:“我吴家有你这样的儿子,祖上有光啊!不过,这事要是传到了斑大小姐和姜大小姐耳朵里,恐怕有点麻烦,我总怀疑,林锐这小子和那两个女人,还是有点关系,要不然,林锐今天哪来这么大胆子,敢动吴昂。”<p>
吴迟笑道:“老爹,场面上的事,你恐怕没有儿子我清楚了。斑老板和姜小姐是怎么回事,我比你清楚。这种城里来的大小姐,或许会一时心血来潮,跟林锐这小野种有点小瓜葛,但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种刁民放在心上!她们回到上江,我敢担保,两天就会把林锐忘个一干二净!她们哪里有闲工夫管一个山里小野种的闲事。林锐今天纯属是拉大旗扯虎皮。就算她们以后问起,有我这个副乡长,随便编个什么,就能糊弄过去。难不成两个大小姐还会为了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山里穷小子刨根问底?老爹你就放心吧!”<p>
“那就这么定了!”吴府荣脸色阴沉:“只要解决掉林锐这个小杂种,马上就把彭大珍和那三个丫头赶出门去,免得夜长梦多!妈的,那林家母女何德何能,也敢霸占那块风水宝地!老天爷不长眼啊!你马上打电话,叫派出所马上过来抓人!”<p>
那吴府荣早已把林家的宅地看成是自家的了,他是真心心黑,只管自家飞黄腾达,哪里管林家母女死活!这天寒地冻的,林家母女没了房子,必然会冻死在路边,那也不关他的事!<p>
“不忙!”吴迟说道:“这件事要做就要做扎实!要把林锐的罪名做实!让他跳进黄河也说不清!刚才咱们给他罗列的三条罪名,虽然都是事实,但还不够实在!毕竟,这都是吴昂的一面之词,没有有力的证人!”<p>
“你的意思是?”<p>
“得用点苦肉计!”吴迟咬咬牙:“老爹,等一会,你去把林锐那小野种诱进门来,我用语言刺激他,这小子年轻气盛,必然沉不住气,对我拳打脚踢,老爹,你千万不要拉架,由着他打,如果警察来了,你也别拉,让他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施暴!如此一来,警察就成了有力的证人!妈的,殴打副乡长,那是罪加一等!到时候,人证物证旁证俱在,他就是浑身是嘴,也逃不脱法律的制裁!”<p>
“那你可要受苦了!”<p>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劳其筋骨苦其心志!”吴迟冷笑:“只要拿到林家的宅地,只要能给我老吴家光宗耀祖,我吃点苦,算不得什么!”<p>
吴迟比他老爹还渴望林家的宅地,这家伙已经坐上了副乡长,正要借着那块风水宝地飞黄腾达,以后做县长!<p>
“我儿不仅高明,而且坚忍不拔,出苦耐劳!真是我老吴家的麒麟儿!依我看,我儿当这个副乡长,实在是委屈了!以你卓绝的才华和崇高品格,就是坐上县长,也是理所当然!”吴府荣赞道。<p>
“那还不是老爹你培养的结果!”吴迟说道:“是老爹你的言传身教,才有了我这样一个品格高尚的儿子!记住,无论林锐下手如何凶狠,千万不能拉架!我伤得越重,林锐那小野种罪名越重,判的也越重!最好,能直接判死刑,免得以后还要找关系托人去给他玩藏猫猫!那又得花钱!咱老吴家要活的光明磊落,轻易不求人!”<p>
“我儿说的对,请我儿放心!”<p>
其实,根本用不着吴迟提醒,吴府荣这老扒皮一向是人可以吃亏,钱不能吃亏!托人找关系是要花钱的,这笔账,吴扒皮算得很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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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锐和林凤沿着山路,走到了吴家门口。<p>
吴家的大门门庭高大,又是两扇黑漆大门,远远看着,阴森森的,就像是阴曹地府一般。<p>
吴家不仅有一个老扒皮吴府荣,还有一个沾花惹草的吴昂,就爱占女孩子的便宜。林家姐妹从来都是绕着吴家的大门走,根本不敢靠近吴家大门。<p>
林凤这是第一次走近吴家大门,虽然身边有林锐,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站在门口,心里突突乱跳:“小锐,你真要牵吴家的羊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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