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赋也有了丝犹疑,“你有更好的法子?”
夏秀安敲着太阳穴,在仓房里踱来踱去,好一会,才道:“这事你先不要声张。现在还不能确定张孝全是将这批货放绸缎庄里销赃,还是已经和老鸨银货两讫。”
“如果是银货两讫,张孝全就不会再关注这批货的存在。如果只是代销,他肯定要拿回这批货。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分析到这里,夏秀安对拓跋赋果断道:“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将这事弄明白,在确认我们的安全度后,再行定夺,如何?”
拓跋赋紧紧盯住她,“夏五姑娘,希望你不会弄出什么事端来。”
夏秀安叹气,“放心吧,这两间绸缎庄如今可是我姐的生活来源,我不可能会让绸缎庄有任何事。这期间,我也希望你能将铺面和这批货看好,若有人想动手抢的话,希望你还是尽量想办法报官。”
知道她说得没错,拓跋赋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又嘱咐了一些该注意的细节,夏秀安才从绸缎庄出来。本想直接回尚书府,忽想起一事,便朝春回堂走去。
才转过两个路口,胸口的一阵剧痛突然像一道闪电般击中了她那个所谓的心疾终于还是不合时宜的来了。
这是一种她从未经历过的剧痛,心脏抽搐,同时像有刀子在上边搅动般,豆大的汗顿时冒了出来。她按紧胸口,以期能让疼痛减轻分毫。
她大口喘着气,睁眼强行辨认了一下方向,想尽快走到回春堂。结果也算她运气好,居然一眼就看到一个穿着棉白衫子的人正迎面走来,她忙不迭跌跌撞撞走过去,一把揪住他,“劳烦快把我送到回春堂找大夫”
那人显然也有些吃惊,一把扶住她,“夏五姑娘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你别废话,快送我去。”
“可是张大夫刚出诊了,不在堂里”
疼痛难忍地夏秀安忍不住蹲下身去,“你是死人吗?送我去找其他的大夫也行啊”
“是是是,我这就送你去。”徐澜宁手忙脚乱地也蹲下身去想扶她,结果实在疼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夏秀安攒紧拳头,张嘴一口就狠狠地咬在了他左肩上。
徐澜宁闷哼一声,左右一看,还有一些过路的人在驻足朝他们两人看来,他胀红了脸,不好意思地道:“见笑了,见笑了,她一发脾气就这样,这就哄她回家”
随后他朝后不易察觉地挥了下手,不远处立即有人影晃动。
“切,脾气大得闹到大街上来了,这小娘子凶悍啊”
“啧这一口咬下去怕是伤得不轻,这小相公也是个可怜见的”
“回去恐怕还得好好收拾收拾一番”
一辆马车已驶过来,有人打了帘子,徐澜宁忙将人抱了上去,将所有打趣之声都丢在了脑后。
“二少爷,去哪里?”车夫在外面问。
徐澜宁低头看了眼闭眼依然咬住他肩头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夏秀安,苦笑,“回府吧。”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