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晴无法理解爸爸的意思,以为父亲又是临时病发,于是急忙安抚道:“好的好的梨花对梨花对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爸爸,您消消气,我知道了梨花对”

经过萧雨晴和郑逊的不断宽慰,萧振兴似乎真的消了气,终于慢慢地平静下来,又开始了呆坐傻笑的模式。

萧雨晴见父亲不再哭闹,总算松了口气,接着问道:“郑逊,这副玉函竹简这么珍贵,你当初为什么不自己留下?”

“哈十八年前我就见过这些东西,那个时候我也以为卜娃子把这些东西拿出来是送给我的,可是卜娃子却说我与这套东西没有缘分,直到十八年后我才明白,萧叔叔才是这套东西的真正传人。”

“十八年”萧雨晴叹了口气说道:“郑逊,我监听了你和我爸爸的全部行程我知道你在十八年前就开始找我”

听萧雨晴说起这个话茬,郑逊的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扭头看了萧雨晴一眼,再扭回头继续开车,哽咽了几秒钟才苦笑着说道:“你监听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是柯垚后来告诉我的十八年前,我亲自在大陆找了你两年,当时翻遍了各个医院的新生儿记录,却始终猜不到哪个才是你后来我父亲催我去美国读书,我临走前在大陆设立了星云传媒公司,明着是搞影视,实际上一直在派人找你,可惜我从一开始就搞错了方向,所以才找了你整整十八年”

“那你一直都没有结婚?”

“没有”

“为什么?”

“不知道也许也许我等的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吧”

“除了我,你还想等谁?”

“我不知道也可能这辈子等不到另一个了”

萧雨晴没有再往下问,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只有萧振兴不时地发出傻笑的声音。

片刻功夫,轿车开到了一处公共墓地,郑逊和萧雨晴同时下车,二人分立左右搀扶着萧振兴步行朝墓地的山坡上走,在临近山顶的一座墓前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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